让我们更好的管控牛。”
“这就是你说的训牛之法?那伤口愈合了呢?”风夷问出了自以为的破绽。
“愈合也一样可以控制。”风虫理所应当道。
风夷不再问了。把风虫放下地,两人来到灶旁见锅里还在煮着肉汤,就一同来到树荫下帮忙,搓起绳索。五个新妇一直在暗暗观察风虫,自来到风息的这半天,她们的耳朵里听到最多的,都是眼前这个小娃的事迹。包括她们的丈夫都很崇拜眼前这个小孩。
风虫也察觉到有人在观察自己,却还是一板一眼的对着一块石头打磨竹签。
半晌,肉汤煮好,部分已经倒在陶罐中,给放牧的族人送去,待送肉汤的族人回来,树荫下,草席上放了六个陶锅,众多碗勺,一切备齐,风夷宣布用食,众人盛着肉菜汤,吃着菜喝着肉汤。三只小狗崽闻着味“哼唧哼唧”的,围着草席上的众人打转,急得不行,风虫将一块羊棒骨抛出,扔向一边,引得三只小狗崽,齐齐上前啃食。这边风虫继续吃着荠菜叶喝着羊肉汤,好不惬意,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风虫现在一顿已经可以吃一碗肉菜汤了,食量与个头都有增长。为了健康长大,风虫一般都是只吃七分饱,风鱼平时也会随时,准备些吃的留给风虫,风虫也算是少吃多餐了。待众人吃完后,把锅洗了,煮上秘制凉茶。
下午,把打磨好的竹签,放在陶锅里,又加入风虫上午配制的消炎止血的草药,一起煮上。
风虫则是拉上父母,回帐篷整理物品,把草药分类用一个个圆形草垫子一层层隔开,整理了足足三筐。又把矿石分类,把孔雀石和赤铜矿放一起足有一筐半,锡矿有半筐,其他的黄铁矿,银矿,狗头金,几块煤炭也归类在一起足有小半筐。谷物类的粟种有五竹筒约有八九斤,油菜籽有个五六斤,黄豆赤豆都有一斤多,黑豆只有十几颗,芋头也是不到两斤,葛根四五斤,稷种差不多也有十八九斤。还有收集的干枣十来斤,蜂蜜三罐,当归十三根。一块熊皮,一些豪猪刺。这就是风虫这几天的收获了,终于整理完了满满当当十来筐。
风虫一家出了帐篷,让人把煮竹签的陶锅取下来,把编织好的细绳索浸泡在药汤里,这也是防止牛被感染。现在任何一头牛对于风息部族都是宝贵的。尽管知道牛不是那么娇气,也是现在正值夏天细菌滋生比较严重,小心无大错。
下午,时间就在这种忙碌中悄然离去。
夏天的森林,在傍晚时分,展现出一种别样的魅力。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大自然仿佛如魔法般,将这片山林装点得如诗如画。族人们赶着牲畜陆续回到驻地,大集的炊烟也在四处飘起,同样风息驻地也燃起了炊烟,随着众人的回来,驻地与后院都四处充满着各种声音,族人归来的欢笑交谈声,牲畜因被关起来的不满激昂声。风夷与风虫父子二人,不时的往部落外看去,他们多停留一天,都是再等那个部落的到来。那个可以加速众多亲族居于一地的谷种。
随着饭食煮好,二人只得先吃饭再等,为了不影响到族人的用餐愉快,二人也都暂时把心事放下。和族人愉快的吃这碗饭,或许是氛围不错,二人很快忘记烦恼,听族人们讲述外出放牧的经历。
太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地平线上,天空逐渐变暗,星星点点的繁星开始闪烁。一轮明月从云层中探出头来,洒下柔和的月光,为这片山林大泽披上了一层银白色的纱衣。
此时,夜幕降临,万物都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只有远近传来的虫鸣和蛙叫,打破了这份宁静,为夜晚增添了勃勃生机与活力。
驻地中,篝火旁,吃过晚饭后,风夷和族人聊着天,这时风息驻地外亮起了一串串火把。大老远的就喊道:“风息的小娃,吾带来了一背筐的草籽。汝族可应诺否?”
听到这个声音,风夷风虫连忙自草席上起来,往驻地口迎去。
风虫更是远远大喊回道:“自是应诺。”
很快两族相见,风虫第一时间蹬着小短腿跑过去,大汉也是把背篓放地下,大汉身后的人也是接连放下背篓,这差点让风虫以为是三筐,结果一扒拉都是只装了三分之一,顿时明白他们这是怕走路颠洒了。
风虫一筐筐的检查稷种,试了下都是干燥,且颗粒饱满的穗子,筐的底部还铺着兽皮。也是对壮汉道:“不错的草籽。”继而有对风夷道:“阿爹,让族人把盐巴抬出来,再取两个空筐垫上兽皮。筐要编的密集些的。”
“好!”
“那个棘,你去把盐巴搬出来,再让人拿两个空筐,筐里垫上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