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中人。”
老者愤慨应道:“正是!那白莲教中的孽障,简直……唉!”
我一看,其中果然藏着一段曲折往事。若照老者所述,那老人实在心机深沉,手段狠辣。
“见他救了我的朋友,又是道门中人,我对他心生敬仰,便将他请到了家中。”
老者长叹一声,“谁知却是引狼入室。”
“人都住进家里了,您就没发现什么异常吗?还自称是道门中人。”
“我……他的修为远胜于我,而且……我只是龙虎山一个挂名在外的弟子,你未免太高看我了。”老者面露尴尬,我刚才的话让他颇感难堪。
“嘿嘿,阁下请继续述说,权当我未曾插言。”
“那老者入驻鄙舍后不久,镇上忽传异事,说是各家祖茔中新葬的遗蜕遭窃,就连看守义庄的庄头也禀报,义庄亦未能幸免,奇就奇在盗贼只取走了遗蜕,金银珠宝却分毫不动。”
“遗蜕被盗?何人会做此等勾当?”我忍不住插话,老者示意我静听下文。
“此事令全镇百姓皆感惊骇莫名,数百年来未有之怪象。保安队对此亦是束手无策,除了加派人马日夜巡逻于义庄与坟地周边,再无他法应对。初时失窃三具遗蜕,两男一女,俱是新亡不足一年之人。然而平静了一个多月后,怪事再起。”
“这次又出了何事?难道又有遗蜕失窃?”我不禁追问老者,只觉故事环环相扣,扣人心弦。
“恐怕此次并非遗蜕失踪之事。”唐氏宸悠然接口,亦模仿着老者的姿态摇头叹道。
老者颌首赞同,“这次的事态更为严重,不再是遗蜕不见,而是活生生的人失踪了。失踪者姓石,正值十八岁青春年华,因家贫娶不起妻室,遂决意外出至城中打工,投靠同乡。约定三月十五进城报到,谁知直至四月初一,仍不见其踪影,家人便写信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