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留神,跌倒在地,众人救起,当夜又是昏迷不醒。
次日,张明远、费无极在京兆府街面来回穿梭,想碰一碰运气,或许可以遇到老神仙,种浩依然在城里遍访名医,种师中带着种溪也赶往延安府,去求多年的故交帮忙。管家在府邸照料大小事务,可谓尽心竭力,尽职尽责。老夫人尹氏和姚月、种雪守护种师道床榻左右,担惊受怕。丫鬟和小厮也忙前忙后,颇为上心费力。众人忙前忙后,都为种师道的安危担忧不已。
“老神仙啊老神仙,都怪我那日多有冒犯,多有得罪。如若生我的气,想必也该生完了,如何不见踪迹,杳无音信。干爹如今病入膏肓,危在旦夕,如何是好。”张明远走累了,坐在街边茶肆的桌子旁,气喘吁吁,自言自语开来,不觉自责不已,一脸忧色。费无极一脸不悦,气道:“都怪你,那日惹怒老神仙。老神仙果然不见踪迹。还有你这乌鸦嘴,呸呸呸,说什么呢,干爹危在旦夕,亏你说的出口。”说话间用手指头捏了捏张明远的嘴巴。张明远赶忙用手拿开费无极的手指头,道:“怪我没错,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为何不向老神仙讨个治病救人的药方。”不觉愁容满面。
费无极气道:“你这是要气死我么,你莫非不知道对症下药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张明远赶忙拉费无极坐下,边为他倒茶边说:“我何尝不知,这也是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活马医。”费无极道:“你是急傻了,还是急疯了,如此胡说八道,实在过分。干爹可不是马,找兽医可不成。你这一向聪明过人,为何眼下就一筹莫展。你一筹莫展也罢了,还胡说八道。”邻座客人听到,都乐个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