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若输给金人,我等自然难以接受,还望前辈指教,该当如何?”
道空寻思,这臭小子此番追问,不知是试探我,还是随便问问。是自己问还是张明远他们问,想到这里,马上推心置腹道:“自然是输给金人的好,金人势大,不可争强好胜,如若比武打败金人,兀术恼羞成怒,大开杀戒,京兆府黎民百姓就苦不堪言了,莫非你们不知道京兆府城外有兀术的大军安营扎寨么?”
明哲道:“此言差矣,如何能败给金人?我们越怕金人,金人越肆无忌惮。眼下金人有余威。他们想必佩服强者,蔑视弱者。如若我等瞻前顾后,唯唯诺诺,金人就更加蔑视我等。此为自取其辱,实不可行。”
普安分析道:“我看明哲前辈所言极是,金人如若战败,就必定会在打雷上斤斤计较。然而此番他们战胜了,故而这打雷他们就并不计较了。”
武连道:“道空前辈所说不无道理,兀术在黄天荡惨败,险象环生。好不容易在富平大获全胜,如若我们又打败他们,兀术必定会恼羞成怒,大开杀戒。”不觉也摆出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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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远道:“我看,不必想的太多。为何照顾金人的面子!如若想大开杀戒,还等到如今?金人此番想必是诡计多端!富平虽胜,但他们孤军深入,也怕我大宋各路大军增援,战场瞬息万变,关中迟早回到我大宋手中。”捋了捋胡须,语重心长开来。
费无极点了点头,微微一笑:“不错,我们大宋都已在富平战败了,还顾忌什么。我看不是敌人太也强大,只是我军太也怯敌。你不怕死,他就怕死;你若怕死,那你必死。各大门派说形势危急派人前来,我看就不麻烦他们了。这比武,也没什么大不了。我终南山与青城山抵得住!”
扁头见众人总说这些打打杀杀之事,便感觉了然无趣,说笑几句就离开了。
种浩听了张明远、费无极的话语,便深以为然,顿时喜道:“古人所言极是,正所谓:‘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眼下富平大战,我军士气低落。如若打擂还一败涂地,那我大宋就毫无颜面了。须知,高手在民间。我大宋虽重文轻武,可民间有许多高手如云的社团。此番就让金人知道知道我大宋的武林高手是何等的天下无敌。”
吴玠拱手道:“不错,此番高论,令人幡然悔悟。明日,山下大营再会。先行告辞!”原来吴玠带着大队人马在终南山下安营扎寨,为的是与兀术在京兆府城外对决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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