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桃浅顿时怂了大半,可又想着这是自己家啊,桃浅,不能怂啊,桃浅!
遂干笑了两声,甚是真诚地道:“但若再此处论及经文学术之类,倒是有些对不住这闲适风景了。”
“是吗?”
帝颛顼挑眉,神情之中瞧不出喜怒来。
“当然是啊!”桃浅诚恳的点头,狗腿的笑着。
帝颛顼拉长尾音哦了一声,好一会儿方才在桃浅忐忑的眼神中开口。
“既然公主如此觉得,本君也就不好搅了公主的雅兴。但……”
见他转了话锋,桃浅蓦然紧张起来。
然后就看见帝颛顼勾唇邪肆一笑道:“这经文总是要查的。不如等下公主去我院中,对着书案奏疏背诵,如此那场景也合乎其理了。”
桃浅心下咯噔一声:“帝君……”
帝颛顼挑眉:“哦,难不成公主是觉得在此处背诵更好?”
桃浅欲哭无泪,忙摆手:“桃浅没有这个意思,桃浅是觉得帝君您英明神武,还是对着书案奏疏背诵的好。”
帝颛顼这才满意地眯了眼,道:“如此甚好,那晚饭之后,本君静候公主了,还愿公主不要迟到。”
桃浅忍着内伤道:“帝君放心,桃浅必然会准时到 ,是万万不会迟到的。”
帝颛顼端起酒杯,嗅了嗅酒香,温然一笑道:“如此甚好。”
桃浅干笑两声,心下泪流不止,可一抬眸见帝颛顼酒杯空了,又忙不迭的去倒酒。
哎,这被欺压的生活啊!何时是个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