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来,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她愣了愣,好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间这样生气。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走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打听到了自己的事情,又喜气洋洋的钻了回来,不等他开口,她就已经自顾自的嘀咕了起来,面上的粉嘟嘟的笑,“你冲我生气,是不是就因为我烧了你作的画啊?”
“画猫有什么好的,要不我大方一回,让你画我,如何?”
哪来这么不要脸的女子?
他恼了,正欲甩袖离去的时候,她不知从哪里弄出了一只猫来。那猫性情同她一般,在他面前搔首弄姿,奇怪了些,可却让他忍不住有下笔的念头。
那一日,正好日光明媚,后院的菊庭柳岸边上,他整整画了十卷。
两人的关系稍微有所好转,应该就是再那一次,而后她时常会出现在他身边,投其所好,总是能带一只听话的猫,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任由他画。他作画的时候,她就四处摘花,玩水,偶尔会喝点小酒,跑到他面前来转圈圈,裙摆脏得紧。
每一次他都忍不住想要问她,那一身衣裳究竟穿了多久,可想着他与她还没有这么熟络,便忍着没有问她。这样一拖便是好长一段时间,他终于改变心思,微微动容的时候,她再也没有出现了。
像是南柯一梦。
不,南柯一梦,才不会如她这样糟糕。
梦止于她消失的一刻,云泽恍然醒来,她就蹲在他的床榻旁,营养不良的脸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瞧着。
“殿下,该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