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舅舅都不管,而不是幸灾乐祸她什么答案都没得到。
温然这个人……
已经快疯了。
周瑾问:“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
时暖扭头看着窗外,远处的风景被一层迷雾覆盖着,苍凉而浑浊。
她低低的声音说:“我不相信那个人会就这么销声匿迹了,我回了国,也重新站在江逸臣身边,你猜……他会不会继续做些什么呢?”
假设卫家华是唯一的幕后主使,那么事情到此为止。
倘若他不是……
时暖抬手附在眼睛上,沉沉叹了一口气。
晚上七点多回去,别墅里亮着灯,但没有人。
她转了一圈才想起来,江逸臣说他自己不会住在这里,所以……是已经搬出去了?
时暖挑眉,去厨房倒了杯水喝。
楼上,楼下。
都没有人。
她指尖轻轻敲了一下杯沿,沉思两秒,随即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没有锁门。
昏暗的夜色从窗口渗透进来,倾泻了一地。
三年前时暖进来的次数并不多,书房,总觉得是极度私密的地方,尤其是商业大亨来说,指不定就藏着多少机密。
想到那时的自己,她情不自禁笑了笑。
扭头把水杯放在桌上。
开始翻箱倒柜。
时暖对商业机密没有兴趣,但有了从前的经验,她知道江逸臣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至于藏着些什么,不得而知。
打开两个柜子,她最先看到的竟然是……
那两张阻止她结婚的字条。
笔迹狂放潇洒,自成一派。
甚至算得上书法。
时暖拧眉,没由来想起来那个物理学家——秦佐。
她脑海中仿佛有一道灵光猛地一闪,但想抓住时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晃晃脑袋,时暖放下手里的纸条。
她翻遍了整个书房,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到最后甚至有些恼羞成怒了,重重踹了旁边的凳子一脚,结果反倒把自己踹得龇牙咧嘴。
缓和半天,时暖端着水杯从书房出来,边走边骂。
“可真是个王八蛋……现在知道防我了?”
刚出门,一只手猛然把她拉到旁边按在墙上,昏暗里男人的目光锐利如狼,像盯猎物一样紧盯着她,“看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