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将军,我,我只是奉命办事,其他的一切,我都不知道啊。_卡?卡^晓*说·罔. ~吾,错¢内~容¢”
阿卜勒哭丧着脸,尽管是个翎长,但在貊族高层眼里,他不过就是个蝼蚁般的存在,让他做什么他就必须做什么,哪里敢有什么反抗的资格。
他也知道这样不妥,势必会激起这些寒北人的反弹来,可他又有什么办法?
“嘈你玛德,这般辱我使团,老子一刀砍了你的脑袋!”
侯小白怒吼道,阿卜勒身上颤抖,恐惧地东看西看,可谁能帮得上他的忙?他只能将求助的眼神望向了李辰。
“小白,算了,他也不知情,不必如此,没必要为难他。
况且,一个住的地方罢了,哪里都可以。”
一直神色冷冷的李辰终于哼了一声,淡淡地道。
说罢,已经翻身下马,负手向客栈里走去!
阿卜勒如释重负,不停在后面感恩地叫道,“谢谢正使大人,谢谢您!”
一群人全都下马,进了客栈,客栈老板迎了上来,看着这群杀气腾腾的寒北人,哆哆嗦嗦地表示欢迎,一群黑瘦的小二也全都战战兢兢,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
李辰对他们倒是态度友善,微微一笑,算是打过招呼,在一个小二的引领下上楼而去,其他人也将马匹拴到客栈后面,各自安顿。
其实对于他们来说,住得好坏根本没什么好计较的,但是,新济罗的人住在那样豪华的客栈,他们却住在这种老破小客栈里,接待规格上天差地别,那就要不蒸馒头蒸口气了。
“新济罗的人,怎么会来?”
李辰的房间里,贺金虎皱眉问道。
侯小白也都是满眼疑惑,看着李辰。
周恒并不在,他现在还进入不了这个使团的核心圈子。
“现在,还不得而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怕是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道的秘密,甚至,不排除是一些惊人的秘密!”
李辰眯了眯眼睛,缓缓地道。
其实他心中早已经隐隐约约有了答案。
不过,这个答案实在太过惊人,甚至可以说是惊天动地,他也不敢轻易猜测。
“难不成,是某些狗日的已经狗急跳墙了,准备联合新济罗,以貊族为跳板,向寒北发难?”
贺金虎一生戎马,曾经也是军中地位不低的将领,对于大局大势的分析比普通人强太多了,也强过侯小白,李辰这么一说,他登时狂吃一惊,不觉地冲口而出。-s¨o`s,o/s¢h′u~.+c,o,m\
“噤声。”
李辰一竖手指。
贺金虎登时明白,重重地点头。
侯小白满眼惊意,低声道,“辰哥,贺先生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无论真假,静观其变。若不是,自然更好,我们行事更便宜。若是,貊族更加不敢声张,甚至将我们哄骗过去,糊弄我们,防止消息泄露,然后暗自密谋。
总之,越是这样,我们反而越安全。”
李辰缓缓说道。
“啊?辰哥,要真是那样的话,他们,岂不是会杀了我们灭口?是不是要早做准备?”
侯小白低声问道。
“不可能的,小白。如果我们没有回去,呼兰城必知异动,登时便会起了戒心,他们再想做什么,那就不是突起发难了。
明蓝和东闾包括新济罗的人,不会想不到这一点。”
贺金虎摇头道,他当然明白李辰说的“安全”是什么意思。
“原来如此。”
侯小白缓缓点头,将这一切牢牢记在心中,拼命地学习,包括这些看大局大势的眼光视野!
“所以,接下来,我们就要鲁莽一点儿,而不是表现得太过谨慎,否则的话,反而会引起东闾的怀疑来!
同时,通过这种方式,我们也要试探一下东闾是什么样的人,他的底线在哪里。”
李辰微微一笑道。
“明白,辰哥,我一会儿就带人去新济罗的客栈砸场子。
就当做,这是一场意气之争。这样的话,会不会让他们双方都觉得我们鲁莽呢?”
侯小白咧嘴一笑。
“我看可行,小白最近越来越聪明了。”
贺金虎哈哈一笑,向着侯小白竖起了大拇指。
“去吧,不过别闹出人命来,现在还不到杀人的时候。”
李辰微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