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璐手托着下巴,认真思索了片刻后,开口说道:“我觉得这个问题也不是很难解决。~d¢i.y-i,k¨a*n~s\h~u-.+c′o+m?一来呢,我们本来就是清修之人,需求不多,哪怕物质条件稍微差一点也没什么关系,日常开销花不了多少钱。二来呢,我们也可以积极的想办法开源啊。”
我和刘小玲不约而同地齐齐望向她,异口同声地问道:“如何开源?”
宋璐自信满满地笑了笑,看样子己经有了主意,只听她道:“现在老君观每天都有不少香客到来,之前长生你也说过,我们不禁止香客前来,也不收门票。但我们可以提供其他的服务啊。
比如这里离镇上很远,往来的香客如果需要就餐,我们可以为他们提供斋饭,适当赚点利润。
其二,我们可以和县城道馆一样,开展一些业务。像算卦、批八字、合婚贴这些都可以做。我和小玲姐学的东西正好能派上用场。
至于其三嘛,我们也可以出售一些正宗道家开光后的摆件、饰品之类的,只要价格公道合理,我想应该会有人愿意购买的!”
我们听完宋璐的一番话,都觉得眼前一亮。?s-o·s^o¢x!s!w*.*c·o+m+我首先拍手称赞道:“好主意!”
想不到宋璐倒是个经营这些事情的能手。我仔细想了一下,如果按照宋璐所说的去做,维持道观的正常运转应该不成问题。
只是这样一来,每天的俗务就会特别多。好在之前雇了西海哥帮忙,实在不行的话,把西海哥的媳妇儿也叫上来帮忙打理,想来老君观一定能够正常运作下去。 当然,这些事肯定会交给宋璐或者刘小玲来主导。
至于我自己,其实我心里有自己的打算。眼前先努力让老君观走上正轨,接下来筹备长生蘸,然后我会履行答应秦明的事情,把他交给我的责任稳稳地担起来。
不过我有个大胆的想法,就是把非自然现象应急局办公的地方,搬迁到老君观来!不过这是以后的事情了,等有机会的时候,再和花喜鹊还有文丹丹好好商量商量再说。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
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老君观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步上了正轨。
听说是张九爷的弟子回来主持老君观,附近的人对老君观充满了浓厚的兴趣。*萝¨拉,小.说· ?埂¢新¢罪`全+
每日往来的香客从最开始的寥寥三五人,到现在每天都有数十人不等,甚至好多其他县市的人,也都慕名前来。
不过这一个月之中,真正让老君观名气大噪的,还是半月前,我为镇上榨油坊老板治邪病的事情。
这位榨油坊的老板姓郭,叫常明,家就在附近的镇上。翠屏山所在的地区盛产油菜籽,郭常明一家就在镇上开了家榨油坊,生意一首都还不错,日子过得也算将就。
他们两口子育有一儿一女,一家人倒也幸福美满。唯一不足的是,郭常明父母去世得早,以前家里条件差,父母去世后,就随意葬在了翠屏山脚下的小清河边上。
大概一年前,郭常明得了一种怪病,无缘无故就觉得浑身寒冷无比,哪怕是三伏天,站在炽热的太阳之下,也会冷得不停地打抖。
家人都以为他是打摆子,西处寻医问药,找了无数的医生,吃了各种各样的药,却毫无效果。
因为这病,原本非常精壮的他,一天天萎靡下来,逐渐丧失了劳动力。到现在只能终日卧床,根本下不了地。
郭常明的老婆黄扬素原是个本分老实的人,丈夫得病之后,她西处延医问药,还亲自悉心照顾,却始终不见好转。眼见丈夫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她心中焦急万分,头发都快愁白了。
好在还有个榨油坊撑着,家中生计暂时还没有问题。
事有凑巧,老君观重新开放后,香客渐渐多了起来,每日都需要准备斋饭,需要的菜籽油也变得多了起来,这些事情,一首都交给西海哥打理。
西海哥和郭常明是旧相识,每次买油都会到他的油坊中去。
黄杨素无意中听西海哥说,老君观换了人,现在是张九爷的弟子主持。她顿时动了心思,她和郭常明都是本地人,对张九爷的名声向来清楚。
丈夫久治不愈,她自己也曾想过,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把丈夫迷住了。 于是,她便和西海哥一起,带着郭常明来到了老君观。原本接待他们的应该是宋璐。
自从习了小六壬之后,宋璐对算命看相之类的学问,变得非常喜爱,来老君观的香客,有这方面需求的,一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