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的冲动,慌张的把面具重新带回他的面上。
那妇人突然踉跄半步,被身旁戴着兔子面具的男人稳稳扶住,那双手指尖的茧,分明是父亲独有的印记。
宋临瑾上前半步挡住旁人视线,朗声道:“这位小兄弟与在下这位朋友倒真是投缘,宝翠阁订的酒菜怕是要凉了,不若一道去坐坐?
棠瑾溪听他这么说,心里便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宋临瑾安排的,怪不得他带她出了宫。
来到宝翠阁,进入包间内,棠母摘下面具一把抱住棠瑾溪,母女俩有半年未见,但棠母日日惦念她。
棠瑾溪同阿凉和棠宿也有大半年未见了,一家四口都落下泪来。
棠瑾溪转身时棠母的面具已落在地上,母亲鬓角新添了几缕白发,伸手抚上她刻意涂黑的脸:“瘦了……”话音未落,泪水先砸在棠瑾溪手背上。
“父亲母亲……”棠瑾溪哽咽着看向棠宿,父亲眼里含泪,双手攥紧。
阿凉扒着她的腰仰头看:“姐姐什么时候回家?阿凉把糖糕都藏起来了,只给你一个人吃!”
“家中一切都好。”棠宿终于开口,声音哑得厉害,“你莫要分心。”
他看向宋临瑾,连忙跪倒在地:“臣谢过宁王殿下。”
“不必说这些,本王先出去看门,你们慢慢聊。”
待宋临瑾出去后,棠母擦着眼泪,“昭阳那孩子可还好?身子弱不弱?”
阿凉突然蹦起来:“还有莲儿姐姐!她什么时候来家里玩?我给她编了草蚂蚱!”
棠瑾溪笑着抹泪:“都好,昭阳能吃能睡,莲儿也长高了,皇上待他们极好,你们放心。”
她握住母亲的手,“倒是家里,父亲的头疼可复发过?阿凉的夫子……”
“别操心家里,你自己在宫里,万事要小心,皇上待你如何?”
“父亲放心,皇上待我极好。”棠瑾溪下意识看向门外的宋临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