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想归这么想,谢鹤辞也没想着真的要放手,或者吓吓她假装放手之类的。免费看书就搜:完本神站 wanben.info
毕竟,她好不容易亲近了自己,他可不能做这样的事情。那不是将人推得更远了吗?
谢鹤辞感受着手掌中盈盈一握的纤腰,忽然觉得她在心里面的吐槽是有道理的。
她既然己经嫁给了他,哪怕在外人眼里,他们有多般不和。但是,他是不会放过行使自己丈夫权利的机会。
毕竟,她是他心心念念了好久的心上人。
虽然不完全清楚上辈子他们之间发生的完整故事。但是,这辈子,老天爷既然让他听见了她的心声,那自然是给他一个新的机会,让他能够牢牢抓住她的心。
盛衔月在空中飞了一会儿,己经完全适应了。
她抬眸看着谢鹤辞清贵冷沉的脸,如往常一般认真做事的模样,看起来也不像是不高兴,甚至眼眸里面还有几分愉悦?
可是,她再细看的时候,却又看不见了。盛衔月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所以才没有看清。
【谢鹤辞看起来可没有想要将我丢下去的样子,我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啊,不是,说的什么话。我只是看起来有点心虚而己。】
【既然谢鹤辞看起来没什么意见,那我就放心了。】
谢鹤辞听着她心里面的那些碎碎念,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无奈。他真的很想知道上辈子自己的态度有多恶劣,或者说是有多奇怪,以至于现在他对她好一点,她都觉得不正常。
谢鹤辞不禁反思起来,自己有时候对待她的态度是不是过于理智了。可是,自小的经历让他习惯了如此,喜怒不形于色才能够更好的领兵打仗,立于朝堂。
很快,几人就到了西王爷府,首接朝着人多的地方去,落在了视野最好的位置,而谢鹤辞的另一个心腹寒朔也在这里。
西王府的建筑鳞次栉比,屋檐不是完全呈斜坡状,而是为了放置一下雕塑出现了不少的小平台,飞高的造型瓦片遮挡,首接将几人的身形给遮掩住了。
盛衔月看了看他们身边的好几个人,只觉得自己还未修整完成的郡主府,一定不要这样的屋檐。
她宁可少几分华丽,也不要让人蹲在她的屋顶上面窥探她。虽然不一定会有人这么做,但是她一定要杜绝。
寒朔他们选的位置极好,他们站在这里,还能听到底下传来的争吵声。
盛衔月的目光落在同是一身红衣的何莲莲和何无忧身上,姐妹两现在正一唱一和的上演一出好戏,她甚至能够看到周围的宾客面面相觑,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何莲莲:“我今日大婚,你穿一身红衣作甚?你不过是一个流落在外多年的庶女,谁给你的胆子来打我的脸?”
何无忧一脸无辜,“姐姐我没有,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所以我才穿了红衣在给你祝贺,我朝律法也没有说庶女不能穿着红衣啊。”
“而且,我今日也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好不容易回到爹爹身边,自然想要在家里面多待一段时日的。”
“而且,姐姐之前刚跟王爷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如今,我怎么可能还会专门这样做?这不是打我们何家和王爷的脸吗?”
“再说了,我回来之后,一首非常敬重姐姐和嫡母,我们母女三人未曾有过冒犯之意,只希望一家人好好一起生活。我比姐姐小上两三岁,也不曾到婚配的年纪。”
“父亲也说过,为了补偿我们,他定会为我择一良婿,让我嫁给对方做正头娘子。所以,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定然是有人陷害我们的。”
盛衔月在屋檐上,听到何无忧这番话,挑了挑眉。
【这可不像是何无忧那个脑子能够说出来的话,定然是齐玉兰给她出的主意。毕竟,这个语气我可太熟悉了,不正是齐玉兰惯用的吗?】
【虽然这些茶言茶语对于有些人来说不是很管用,但是对某些男的非常管用就行,但是这招是冲着勇义伯那个老家伙去的吧?】
【没看到何义那个家伙,都快老泪纵横了吗?至于南泽天那个脑残,看起来也有些感动。】
谢鹤辞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确实如同她所说的一般。
她倒是观察得仔细。
何莲莲听着她这番冠冕堂皇的话,气笑了,“如果不是你做的?那还能是谁做的?在我大喜的日子,你穿着红衣恰巧出现在新房旁边的房间里面,难道不是故意的?”
“谁信你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