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柳茜茜不是习武之人,但刚才那暴力一脚的威力也不容小觑,更何况被踢中的还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优′品?小~税,徃* ′已-发/布¢罪~欣!璋-结*
此刻廖斌也是蜷缩在地,双手紧紧捂着裆部,一边痛苦哀嚎,一边破口大骂:“柳茜茜,你他妈居然敢踢我,我可是廖家的少爷!要是我有什么闪失,你们整个柳家都得陪葬!哎哟,疼死我了,哎哟……”
“救命啊,快来人呀,出人命了!”柳茜茜又朝窗户外面喊了几嗓子,见外面已经有了动静,柳茜茜才退回来,冷笑道:“廖斌,在我家里你还敢对我动手动脚,你说你不是找打是什么?”
“柳茜茜,我怎么对你动手动脚了,我连你的手都没摸过,你想血口喷人没那么容易!”廖斌怒喝道。
“这里是我家,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记住,早点滚回省城,柳家不欢迎你!”说完这话,柳茜茜随手抱起旁边柜子上的花盆,闭上双眼,朝廖斌的脑袋扔了过去。
廖斌涣散的眼睛忽然收紧,但想躲开明显已经来不及了。
啪的一声。
花盆四分五裂。
廖斌浑身一颤,接着便昏死过去。+欣!丸`夲*榊¢栈? +追*嶵~新^蟑~洁`
此刻,楼下已经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柳茜茜急忙将衣服扯开,头发也弄得凌乱,然后蜷缩在墙角,佯装出一副被欺负的模样。
哒哒哒!
一群人忽然冲上二楼,有柳家的族人,也有柳家的保镖,看到廖斌昏死在地上,都是眉头一紧,满脸严肃的表情。
“妈,他喝醉了,冲进来欺负我,我差点被他……呜呜呜……”柳茜茜一边哭着说,一边跑向一个中年贵妇,扑进怀里,哭得涕泗流涟。
柳母心疼得不行,抚摸着柳茜茜的头发,“茜茜,妈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
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看到昏死的廖斌,不由得露出凝重的表情,顿了顿,便对几个保镖说:“先把廖斌抬到沙发上。”
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爸,出事了,您赶紧来一趟茜茜这里。”
挂掉电话不久,一个古稀之年的老者便匆匆上了楼,老者穿着大褂,身材略瘦,脸上带着不怒自威。
“茜茜,这是怎么回事?”老者指着沙发上的廖斌问。\微¢趣`小*说.王· ~已?发′布-蕞`欣′章+截-
“爷爷,他喝醉酒了,然后冲进来想对我施暴,要不是我奋力反抗,已经被他玷污了。”柳茜茜满脸不忿地说道:“像他这么卑鄙的人,我是绝对会嫁给他的!”
此刻柳老爷子也是浓眉倒竖,凌厉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柳茜茜,被柳老爷子这般注视着,饶是柳茜茜也露出心虚的表情,索性将脸埋进她母亲的胸口,失声痛哭。
柳老爷子缓缓收回目光,从他脸上的表情变化来看,似乎已经看出了一丝端倪。
“把廖斌抬下去,先给他治伤,茜茜留下,其他人先下楼。”
柳老爷子一声令下,众人都不敢迟疑,陆续下了楼,廖斌也被几个保镖抬下去,柳母临走时轻轻拍着柳茜茜的肩膀说:“茜茜,别哭了,好好和你爷爷说,他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柳茜茜点了点头。
很快,整个二楼只剩下柳茜茜爷孙俩,以及躲在里面房间的我。
柳老爷子走到沙发上前面坐下来,脸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茜茜,廖斌是省城廖家的小辈,他在我们柳家受了伤,廖家又岂会善罢甘休?后果你考虑过吗?”
柳茜茜满脸委屈地质问道:“爷爷,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反抗?呵呵,我算看明白了,我也不过是家族的一枚棋子,关键时候,您就会舍弃我这枚棋子保全家族。既然这样,那我无话可说,责任我一个人承担,大不了我亲自去省城廖家赔罪就是了。”
“我豁出去了,不就是嫁给那个丑八怪嘛,嫁就嫁!但柳家被别人戳脊梁骨的时候,您可别后悔!”
听到柳茜茜这样说,柳老爷子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茜茜,爷爷也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廖斌毕竟是省城廖家的小辈,有道是打狗还得看主人,你打了廖斌,廖家不会善罢甘休。”
“说到底,您还是怕廖家的报复,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所有责任我一个人承担,绝不会连累柳家!您就安安心心地做您的家主,廖家不会为难你的。”柳茜茜气急败坏地说。
柳老爷子老脸一红,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