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林枫还有华昭驾着两辆车刚拐入寻欢院所在的街道,就有不少穿着花红柳绿,婀娜多姿的女子围了上来。¨嗖`嗖·小\税_罔? !冕!费*跃?黩¨
“哎呦,公子来啦!”
“好俊俏的小郎君啊!”
“奴家恭候公子多时了,奴家新学了首琵琶,请公子一同鉴赏呀!”
有女子把腰一扭,撞开了几个小姐妹,就想把华昭给揽过去。
“哎!不地道啊,自家姐妹怎么还抢人呢?”
“听听自己说的什么话?上次是谁把我的恩客给截胡了?在这装失忆呢?”
不屑的声音响起,几个女子差点打起架来。
华昭一看到有人往自己怀里撞,一个华丽的转身就让她们扑了一个空。
有人不小心跌倒在地,用嗲的出水的声音:“公子,怎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呢?都把人家给弄疼了……”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兴乱说啊!”华昭恨不得把胳膊腿全都缩起来,咋还有这么厚颜无耻之人,来这碰瓷呢!
林柔、林枫从没见过华昭如此惊慌失措、忑忑不安的模样,不由觉得好笑。
随后,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将华昭给推了出去!
这下华昭完全掉进了“狼窝”!
林柔看着他被脂粉蝴蝶围的团团转,啧啧了两声:“华大夫,自求多福!
这都说女孩子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看来男孩子也要保护好自己啊!”
说罢,给二弟使了个眼色,鞭子一扬,快速逃离了现场!
“柔儿!我说柔儿,不带这样的,你还有没有心……”
华昭欲哭无泪,这丫头为了她二婶的遗愿,这是把美男计也用上了吗?
真是的,也不问问他愿不愿意!
美男计,那可是他的终极大招啊!
怎么能用给别人?
这丫头是一点都不在意他啊!
华昭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拿出一把银针,扎在了姑娘们的睡穴上。′看+书`屋¢暁?税¢蛧^ ^免·废*阅-独*
耳边顿时清净了!
他拍了拍手:“搞定!”
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去时,突然有个穿着轻纱的女子又跑了出来,对着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那巨响吓了华昭一跳,这人也太难缠了,怎么没完没了啊!
他捏着银针:“在下洁身自好,从不进勾栏瓦舍之地,姑娘还请自重!否则……”
他瞟了一眼地上昏昏欲睡的女子,用眼神警告:“否则就休怪在下不客气了!”
可那女子还是不肯起身,“咚咚咚”,三个响头之后,她梨花带雨地说。
“华小神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求您救救奴家吧!
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不该冲撞了您跟那位姑娘,更不该口无遮拦诋毁姑娘清誉,奴家这厢赔罪了!
世人都说您是普度众生的菩萨心肠,求您救救奴家这条贱命!”
待她再抬头时,华昭这才觉得有点眼熟,他厉声道:“是你?”
“正是奴家!”
此人正是当时在百慕酒楼中嘲笑过林柔姐弟的轻纱女子金雀。·零′点,看*书¢ _勉_沸`粤^独~
她擦了擦眼泪:“是奴家眼拙,竟不知您是赫赫有名的华小神医,多次冲撞了您,但求您别跟奴家一般见识……”
她说着话,又是深深一拜,诚意十足,再也没有了那日的嚣张跋扈。
平阳府城内,繁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现在全都驻足,看起了热闹。
“华小神医?这就是这两日传的神乎其神的华小神医?”
“玉树临风、超凡脱尘,真是一表人才!”
“这皮囊、这骨相还有这身段与气质,真不愧是名门望族之后!”
“听闻,这长相可是华小神医最拿不出手的一项,他的医术才是世间罕见!”
“这金雀……跟华小神医又有什么瓜葛?”
能在这里走动的非富即贵,出入百慕酒楼就跟家常便饭似的,也就知晓些其中的缘由,便与旁人说是几句。
路人皱眉:“还有这样的事?那金雀真的得了花柳病?”
“你在质疑谁?大良国最好的大夫吗?”
这下围观的人,迅速向后退了几步,自动拉开与金雀的距离。
此时,华昭俨然变了一个人似的,身上没有了玩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