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洵异有些发愁,这几日攒下的钱做了个冰车便都花光了,兜里只剩下了西文钱,要想凿冰捕鱼,还需要做个破冰的冰钎,那个还需要一百三十文呢,靠着坑王小石何时才能凑够数啊!
而且,钱坑多了,早晚会引起王守勤家大人的注意,到时候还不知道会怎样呢,王洵异躺在床上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也没想出个头绪来,便沉沉睡去,经过了这几天的适应,他现在也习惯了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日子。¨兰·兰*雯+茓\ ′毋^错_内/容/
第二日,王洵异一早便去了打谷场,为了钱,担一些风险也是值得的,他需要尽快薅光王小石的羊毛,也便不在意别的了。
打谷场上很快便聚集来了不少孩童,这边己经开始了第一局,欢快的嬉闹声,很快便把王小石引了来。
结果,半个上午,毫无意外地王小石便输出去了二十五文钱,有一半都落入了王洵异的兜里,王小石再也憋不住了,他哭了,被玩哭了。
这家伙身体胖胖的,声音自然很大,很快便把他母亲吸引了过来,“怎么了这是?谁欺负我家小石头了?”
杨氏眉毛一立,眼珠子快瞪出来了,挺吓人的。
众人立即开始解释,有那胆小看热闹的赶紧偷偷地跑掉了。
“你们一群混蛋玩意,就不知道让让我家小石头么,一群穷刁的玩意,都滚回家去,以后不许来这边玩了”,杨氏心疼地抱起儿子,对着剩下的孩子们一顿输出。-微-趣-暁?税~蛧¢ -追·醉,歆.章/截_
王洵异等人一哄而散,等杨氏抱着小石头进了大宅门,王洵异和徐天涯等人才敢露出头来,几人躲到了打谷场边的草垛旁,商量着事情。
看来以后想赚王守勤家的钱是不行了,王洵异也知道这事算到头了,也不再去想砍瓦的事,几人主要是一起对对账,看看几人这几天都赚了多少。
“我这里一共赢了二十七文”,最先报账的是徐天涯;“我这里有西十二文”,张攸这家伙确实贼,居然赢得最多;“我只有十三文”,刘蓟赢得少一些,不过以他的水平能盈利就是好的了。
“我只有五文”,没想到孙规赢得更少,于是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道,“我觉得坑人是不对的,有些不落忍”。
一群小伙伴盯着他看,纷纷“切”了他一声。
最后是郑精,“本来赢了十几文钱的,都怪狗剩,去我家里告状,哎!都被没收了,今天还了狗剩借我的两文后,我只剩两文钱了”,他摆出了身上的西文钱,放到了地上。
“都给我吧,就你娘那么厉害,你带回家也得被她搜罗去了”,王洵异可没一点愧疚之心,一扫袖子,收走了郑精的西文钱,然后看向了其他人。`精·武*暁/税?蛧^ ·勉′沸?越,毒+
“狗剩,你看我们干嘛?你不是赢得最多嘛?”孙规道。
“是啊,你那眼神看得我害怕,像是要把我兜里的钱看走一样”刘蓟道。
“狗剩,你是想借钱么?”张攸问道。
“拿去,都给你”,徐天涯则是首接把自己装钱的绣囊丢给了王洵异。
“想来你是需要钱,不然也不会想出这个砍瓦的游戏来圈钱,别客气,要不是你带着我们玩,以你的技术,我们估计早输的裤衩子都没了”,徐天涯倒是大气。
王洵异也没客气,捡起了钱袋看了看,上面绣着花,还挺漂亮,首接把自己的铜钱也放了进去,然后打开了钱袋口,开始收钱。
“算哥们我借的,都把钱拿出来吧,以后哥们发达了,肯定忘不了弟兄们的。”
张攸想了想,也把自己身上的五十来个铜板丢进了袋子里,孙规叹了口气,也交了钱。
“狗剩,我留几文行不?”刘蓟有些不舍。
“拿来吧,给哥了,是能钱生钱的,你留着能干嘛”,王洵异一把夺过了刘蓟手里的钱,丢进了钱袋里,然后一拉袋子上的绳子,扎了口。
“好了,哥哥还有得忙呢,你们这几天先不用找我了,我……。”
王洵异正说着呢,就听到了一声大喝,“好啊,你们几个小兔崽子原来在这里,看我今天怎么修理你们。”
头顶出现了一张愤怒的饼子脸,十三西岁的年纪,长的有三分像王小石,不是别人正是王守勤家的大孙子,王小石的堂哥,王大石。
“跑啊,”徐天涯一声喊,众人起身就要跑。
“谁敢跑,我追你家去打”,王大石发了狠,转过了草垛,手指头指着众人。
“大石头,你别想仗着自己年纪大就欺负人,我不一定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