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儿,你哪来的包子?”柳氏不可置信地问道。
“买的。”
“村里哪有卖包子的?不对,你哪来的钱?”王守文比柳氏还急,抢过了话头。
“当然是赚的,包子是镇上买的,拿去,你们仨分着吃了吧,不用给我留”,王洵异毫不在意地把包子丢给了王守文,一脸云淡风轻地就往屋里走。
“你给我过来,你这孩子我看确实该好好管教一下了,不然,将来必是个祸害”,王洵异本来想着两人继续追问,他便大致把事情说一说,然后,两人会十口夸赞,再关心地问问他冷不冷,累不累,以后这种事少做什么的,结果,王守文不按常理出牌,首接一把拎起了王洵异,便去找笤筲了。
“我看你还敢不敢忤逆父母,看你还敢不敢不敬长辈,看你还敢不敢到处乱跑,看你还敢不敢,敢不敢……,打死你算了,省的将来哪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地,没得白让人费力寻找……。”
“啪啪啪啪”笤筲疙瘩风一般地落到了王洵异的屁股上,王守文还一边打一边数落着他,一旁柳氏也反应过来了,赶紧上前帮忙,嘴里还帮着腔,“打,使劲打,这孩子不打不知道厉害”,手也落到了王洵异的后背上。
好么,混合双打,王洵异单手支起了脑袋,感觉还挺好,自己多久没挨过父母的打了,前世,母亲去世的早,自己早己经没了印象,一首跟着父亲相依为命,父亲又在他十六岁那年走了,自己一个人孤独地过了三年,内心里他是多么渴望父母的爱啊!
虽然打他的两人不是他真正的父母,却也能感觉到两人内心真实的关爱,这样挺好的。
王守文打着打着,柳氏突然拉住了他的手,“棉衣打坏了,要不脱了裤子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