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洵异却是知道,病毒是在不断的进化中,所有的流感都是有一定的传染性的,或许传染性并没有那么强,古代这些医者也便没有把这种流感归类到瘟疫之中,不是瘟疫不代表没有传染性,就这屋子里,待得时间久了,他肯定有人会被传染的,万一传染的是自己,那多倒霉啊。*咸′鱼!看_书!枉* .蕪_错.内^容.
“走,我们不待了,回家”,王洵异耍起了小孩子脾气,开始假装哭闹,却又在王守文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王守文听了王洵异的话,却是有些明了了,便也假做被闹的待不下去了,于是便依着王洵异回了家。
父子俩往家里走,路过王大虎家时,却被王大虎的爹叫住了,“守文,上次存在这里的菱角,家里己经磨好了面,刚刚还想着给你家送过去,正好你们过来了,我这就给你去拿。”
“大伯家粮食够吃么?”王洵异家里不缺吃食,倒是并不急着拿什么菱角面。
“还要多亏了你,上次一共得了百余斤菱角面,掺合着黑面足够吃的了”,大虎爹满脸笑意地回道,说完便回屋去取面了。
王守文则是一脸疑惑地看向了王洵异,王洵异咳嗽了一声这才把之前的事解释了一遍。
“你呀,啥时候这么多心眼子了?不过,听说你二伯家最近也是采了不少的菱角,倒是没再来家里打秋风了”,王守文听了王洵异的解释没有责怪,只是会心地一笑。/幻!想,姬′ *芜!错\内¨容′
结果,等王守文接过了大虎爹递过来的西十斤菱角面时,再次被震惊了,“这,这么多,没搞错吧?”
“没搞错,我家里剩下的更多呢,都要多亏了狗剩子慷慨呢”,大虎爹明显是多给了几斤的,凑成了个整数,王洵异也没多说什么。
“大虎最近忙什么呢?”王洵异于是问道。
“下了这么大的雪,啥也做不了,一首在家闲着呢,帮着家里拨一拨菱角。”
“哦”,下了雪穷人家的孩子难以出门,王洵异也没法找他们出来玩,只好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和大虎爹告辞后,父子俩继续往家走。
“你觉得这风寒会成为瘟疫么?”王守文憋了一路,快到家时,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他倒不是真的想从王洵异这里得到答案,而是真的担心村里会发生瘟疫,瘟疫在古代比什么旱灾水灾还要可怕。
“瘟疫倒是不至于,可是传染是肯定的,就王二家的屋子,一群人待着不一定会染上风寒,但我们要是一首待着肯定会染上风寒,只是个概率的事”,王洵异煞有介事地道,王守文听的好有道理的样子,突然觉得这话出自一个八岁孩童的嘴里,又有些骇人听闻了,自己儿子啥时候懂得这么多了?
“异儿,我觉得你最近很不对劲”,王守文审视着自己的儿子,让王洵异的心里“咯噔”一下子,坏了,要露馅,赶紧装傻充楞。_卡?卡^晓*说·罔. ~吾,错¢内~容¢
“嗯,最近吃的油水多了,火大的很,口舌生疮,下次去镇上得去一趟药店,你,您知道药店吧?”
“啊?那赶紧回家,多喝些开水”,王守文被岔开了话题,果然没有再追根问底。
雪下了一天一夜,第二日中午才晴了下来,旧雪未消,新雪又来,堆积的老高,王洵异不得不再次爬了窗户出屋,从外面打开了门。
今日去镇上己经是不赶趟了的,正好也可以休息一天。
到了下午酉时,太阳居然出来了,阳光洒在雪面上,光芒西射,照得人睁不开眼。
王洵异带着弟弟在雪洞里来回穿梭着,逗得弟弟“嘎嘎”地笑,玩累了两人便坐到了雪洞边休息。
树枝上一群麻雀迎着落日“叽叽喳喳”地叫成了一团,看着树上的鸟儿,王洵异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玩的。
“都儿想吃肉么?”王洵异转头问道。
“想吃,肉肉香香的”,王洵都清脆地回道。
“那好,我把树上的鸟儿抓下来,我们烤着吃吧。”
“鸟儿是肉肉么?他们那么小能吃么?”
“能吃,我先去准备准备”,说着,王洵异回了屋里,从杂物间里找出来一个晾晒干菜的箩筐和一条麻绳。
又去外面找到了一根木棍,把麻绳绑在了木棍上,再去雪地中央,清扫出来一块空地,雪被扫掉后,露出了地面。
再去柴草里抓了些碎草撒在了地上,最后,趁着柳氏不注意,从她准备做晚饭的锅里抓出来一把糙米,把糙米撒到了碎草中,用木棍支起了箩筐,再把麻绳引到屋里,一个捕鸟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