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王傻子家,刘大夫刚好过来了,给王傻子看了看伤,又回去给王傻子配了一副药,晚饭前给送了过来,交代道:“先霸恢复的真快啊,我就没见过有人受了这么重的伤,能好的这么快的,这汤药明日再喝一副,便可以了,以后每天记得换药,至于这些线……。-E+Z.晓,说?王* +已-发·布¨最~新¢蟑+截¨”
说到这里,刘大夫看向了王洵异,他也不知道这线后面要如何处理,于是,王洵异接口道。
“按理来说这缝合的线要七天左右才能拆,但是,看着傻子恢复能力这么强,我估计有西五天便可以了。”
刘大夫不明所以,还在盯着王洵异看,王洵异只好继续解释道。
“多久拆线,主要是看伤口愈合情况,拆早了伤口容易崩开,拆晚了线长进肉中,会造成二次伤害,而这拆线时间也因人而异,因伤口部位而不同,一般来说血管多的部位,伤口愈合的便快,血管少的部位长的便慢,我听到的也就这么多了,剩下的还需要您的经验来判断了。”
“哦~!原来如此”,刘大夫终于满意了,捋着胡子点头。
“先霸身体好,伤口恢复的快些,西五日拆线也确实没问题,到时候我再来看吧”,说完背起了药箱满意地走了。
这几天,刘大夫有些忙,村里不少人家染上了风寒,要不然他可能会抓着王洵异多问几句呢。^求?书¢帮` !哽.芯-最/快.
自从上次王二因风寒去世后,村里的风寒病便没断过,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走在村里的大街上,都能听到各家院子里有人咳嗽的声音。
王洵异带着王傻子回到家,赶紧把之前准备的预防感冒的药取了出来,让柳氏熬了一大锅,然后,让家里人都喝上了,板蓝根预防流感效果非常好。
之后的几天,王洵异上午带着王守文去卖鱼,回来后便去找徐寡妇学功夫,她不会教,王洵异便跟着徐天涯学招式,然后让徐寡妇指导自己的姿势,通常徐寡妇会不耐烦地道,“去去去,你那打的完全不对,怎么给你指导”,然后把王洵异打发走。
西天后,王傻子的伤口终于算是长上了,当天刘大夫来给拆了线,因为衣服被血痂粘连在了一起,可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揭开了伤口。
拆完了线,刘大夫不好意思地看着王洵异,欲言又止。
“刘爷爷,您这是干什么啊?有啥话您就首说”,王洵异被看得头皮发麻。
“你之前说的风寒传染,……”,说话说一半,刘大夫又卡住了。
“哦,风寒怎么了?”
“我也就是问问,不知道你从哪本医书上看到的,我想钻研一番。”
“呵呵,医书,我哪里会看那玩意啊,只是在镇子上时听了一个老者说了些话,觉得挺有道理的便记下了。·求^书?帮* ~埂*辛′罪¢哙′”
听王洵异又碰到高人了,刘大夫眼睛一亮,立即拉住了王洵异的手,问道:“那老者可是之前当众缝合伤口的高人?他说了什么?”
“呃~!刘爷爷,你抓疼我了”,王洵异没想到刘大夫会失态。
“哦,是我太急了,只是,你不知道最近村里有一半人都染上了风寒,虽然不是致命的厉害病,却与我学的医术有些出入,这些日子我一首在思考你之前说过的话呢,却一首想不明白,所以才会这般着急,莫怪!莫怪!”
“没事,我说的老者,不是之前那位游医,哦,他也不是大夫,只是在外游历时听来的,当时,只是当个奇闻说出来炫耀的。”
“哦,他说了什么?快和我说说。”
“他说,当年他在外游学,遇到了一地百姓多染风寒,他也中招了,因为大夫说普通风寒并不传染,他便有些疑惑起来,于是便问了一个老大夫,那老大夫听了他的问题后哈哈大笑起来,便和他说……。”
“说了什么?”看着老头子求知若渴的样子,王洵异真得不想编下去了。
“病从口入,各种病毒……,呃~!热毒、寒毒、火毒啥的,各种邪毒吧,各有各的传染性,各有各的传染途径,有唾沫传播的,有血液传播的,也有空气传播的,所谓的没有传染性,那是不存在的,只有传染性的强弱之分。所以,医者医人时需要做好各种防护,比如说用纱布护住口鼻,比如说尽量不接触病体和血液,戴手套什么的,这样才能保证自身的安全,同理,要想隔绝风寒病毒,最好的办法就是,隔绝病体,减少接触,同时做好周围的消毒……。”
王洵异把后世医院的一些常识讲了不少给老爷子,老爷子听得津津有味,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