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菜”,杨家居然是做咸菜起家的,王洵异对这条消息颇为重视,自己要做咸菜卖那就绕不过杨家去,生意不怕竞争,但是怕非正常的竞争,等自己做出了咸菜,到时候杨家必然要出手对付自己,这事确实要提前考虑了。.6~妖.看`书~枉` /醉/欣,蟑_劫~埂¢芯¢哙^
“做生意不可能没有靠山,杨家的靠山是谁?”既然要和杨家对抗了,自然要把杨家的根脚摸清楚,于是,王洵异继续问道。
“这个我知道,杨家最大的靠山便是襄县的县丞大人,杨老太爷的小女儿便是县丞大人的继室夫人,杨家还和多方大户联姻,形成了姻亲纽带,利益相关,这些家自然互相扶持,共同进退。”
“哦?只有一个县丞的女婿?”
“小爷,可别小看了县丞,整个襄县,有不听县令大人话的,却无人敢得罪了县丞大人,可以说,襄县说话最算数的还得是县丞张大人,他可是地头蛇,县令能不能待久了,都要看张县丞大人给不给脸呢,正所谓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这营盘就是张县丞,县令就是那个兵。”
“还能这样?”
“嗯,确是这样。”
“那你再说说杨家联姻的人家都有哪些?”
“那可就多了,杨家少子孙,可这女儿孙女却生的多,大多都嫁给了镇上的大户,比如负责桃花镇政务的典吏大人家的五姨太,赵班头的妻子,周家的儿媳,还有各乡绅大户家都有杨家的女人嫁进去呢。+w,e′i`q,u?x,s¨._n¢e?t+”
“哦!”
“还有,这些姻亲间都有利益输送,为官的便送些钱财,为富的便利益勾结,让这张关系网牢不可摧。”
“牢不可摧,呵呵,好,你说的不错,以后好好干,如果有什么重要消息就去李记杂货行找我,其他时候你还是做你的事,明白了么?”
“小的明白。”
重要的话己经说完了,王洵异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哦,忘了画饼了,于是又补充道,“将来不会亏待你的。”
“呃~!不敢”,丙干做出诚惶诚恐的样子,这家伙果然机灵,知道王洵异要说好处了,首勾勾地看着王洵异。
“没了。”
哎!自己似乎学不来前世的那些大老板,画起饼来香的不行,算了,就这样吧,王洵异让王先霸拿来了对方的棉衣,为了让棉衣快点干,火烤的有点大了,棉衣里子被烤的有些发硬发脆了,王洵异不好意思地递给了对方。
丙干立即快速穿上了棉衣,整个人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一般。
“去吧,没事我不会联系你的。”
“是,小的告退,阿嚏。”
丙干走了,还在一路打着喷嚏,这颗棋子怎么用以后再说吧,杨家表面没什么官身,在本地的关系却错综复杂,妥妥的地头蛇一枚,和自己相比,实力相差太大,并不好对付,一时半刻想不明白,自己还是先做好眼前的事,做好原始积累,对付杨家不急一时。-6,腰?墈_书?枉\ ^冕_废-跃?黩!
“杨家,杨姓,对了,王守勤家儿媳妇不就姓杨么,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杨家的女人?”
王洵异一路上嘀咕着,向着柳家河子村而去。
离着柳家河子村还有二里地呢,远远地王洵异便看到了河岸边在挖芦根的两个人,不用想肯定是自己的两个舅舅了。
“大舅、老舅,你们还在挖呢?够了么?”王洵异挥舞着手臂喊两人。
“啊?你们这么快回来了?”老舅停下了手里的铁锹看到了回来的王洵异也是一脸的高兴,只是整张脸被冻的有些红肿干裂了,笑起来只见牙,不见脸皮动,二十岁的汉子看着像个老头。
王洵异赶紧找了一条通路,爬上了岸,这才看到两人脚下己经捆好了三捆芦根,还有一些零散的,以及一大片被翻过了的河泥。
“大舅,老舅,你们怎么搞了这么多芦根,不是和你们说好了六十斤么,这得有多少啊?”
“呵呵,差不多有一百一二十斤吧”,老舅傻笑着挠头,憨憨地。
“你走的时候也没说好,六十斤是要干的还是湿的,要是干的,这些怕是还不够呢”,大舅也老老实实地说道。
“哎呀,谁家入药要六十斤干芦根啊,我自然说的是湿芦根,人家刘大夫本来是要十五斤炮制好的芦根的,折算过后才要的六十斤湿芦根,够了,够了,别挖啦,这北风呼啸地,再冻坏了。”
“没事,舅舅不怕冻”,老舅道。
“没事,多了的拿回去吃也挺好的,冬天也没啥零嘴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