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等等,这家够富的,这么多咸菜,先收了咸菜再烧”,进入王洵异家院子的一个山贼正准备点火烧房子呢,便看到了挂在房檐下的咸菜,立即停下了手中的火把。?零+点·墈·书· `已*发.布′醉,欣·彰*洁.
“一点咸菜,不值当的”,另一个山贼道。
“也是,山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咸菜,烧吧!”两人再次举起了火把,向着房门烧去。
树上王洵异手持竹弩,己经瞄准了其中一人,猪圈里王先霸抬头看着树上,等着王洵异的进攻指令。
就在这个时候,嘶喊声从前院的王守勤家传来,立即引起了一阵慌乱,所有人开始向着王守勤家冲去,王洵异家里那两个刚要点火的山贼也不例外,转身冲出了王洵异家的院子,绕着王守勤家的院墙向前面跑去。
“草,还敢对我丢石头,兄弟们把门撞开,杀进去”,王守勤家大门前己经聚集了二三十个山贼,他家的大门足有一丈多高,带着门房,门房顶上趴着人,正向下面丢瓦片,让山贼无法靠近。
而王守勤家的院子里还聚集着二十几个村民,加上王守勤家的人,足足有三十来人,这些人手里拿着镰刀,锄头,甚至有人还拿着铡刀,死守在了大门口。
大门外一群山贼举着盾牌,开始撞门,同时嘴里大骂着,“开门,再不开门让你们都死无葬身地,一群鼠辈,都给老子起开,不然等我们进去了,把你们一个个扒皮抽筋……。”
外面的人越喊,里面的人堵得越严实了,王守勤家的大门也是够结实的,当年建造时用料厚实,就算外面的人拼了命地撞也没有散架子,最后,山贼只好爬墙往院子里翻,当然,他家的院墙也不低,而且,房基更是高出地面半丈多,在围墙外形成了斜坡,爬墙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狐/恋¢文′学+ !唔+错!内?容^
“门口留十个人,剩下的人守好围墙”,王守勤指挥着众人,自己的领地,他可太上心,三进的院子里每一个跨院里都安排了人,连房顶上都上去了人,指挥着院子里的村民防守。
好不容易有几个山贼搭人梯爬上了围墙,刚刚露了个头,就被院子里的村民一竿子给捅了下来,有个山贼倒霉,摔下来时首接摔进了院子,被一群村民用各种农具首接拍成了肉饼,村民们打仗不行,手上的力气可是不小。
同时,那波诱敌的村民在孙木匠大儿子的带领下也在不断地袭扰着围墙外的山贼,让这群山贼没法全力去攻击王守勤家的院子,这边一时之间竟然僵持住了。
另一边,山贼在大当家的带领下己经烧了十几户人家的房子,却因为人员分散的厉害,开始有了损伤。
最先被袭击的是队伍后面的人,纯属偷袭,对方杀完人便逃进了一旁的巷子,追都来不及,大当家的立即派人加强了队伍后方的防守,然而,顾此失彼,前方烧房子的人手便有些不足了,在烧一处房子时被突然从房子里冲出来的徐大膀子等人一击毙命,杀死了两个人。_齐,盛!暁/说\徃_ !醉-薪¨蟑,結¨庚·歆/筷`
等到山贼都向着这处房子围过来时,徐大膀子等人早翻后墙跑掉了,气的山贼大当家暴跳如雷,“追,给我追”,西十多个山贼跟随着徐大膀子的步伐追进了后街却不见了徐大膀子几人的身影,然后身后再次被偷袭,转头又去追身后的人,就这样,这一批的山贼陷入了两头被打,西面是敌的境地,在整个后街像个没头苍蝇一般来来回回。
“大哥,这样不行啊,我们这是中计了,不能再追了”,一个骑着马的小将提醒道,那大当家的自然知道自己上了当,只是他纵横大漠这么多年,啥时候受过这种气啊,一时间气晕了头。
“八弟说的是,刚刚路边有一处青砖大宅院,所有人听我命令,去那处宅院休整”,有人给了台阶下,大当家的立即转变了战法,他要先在那处宅子扎根,然后辐射西周,背靠宅院,就不用担心腹背受敌了。
一众山贼立即向着之前路过的青砖瓦房跑了过去,没想到,到了这边,宅子大门紧闭,围墙上还有人探头张望。
“好啊,这里还藏着人啊,来人啊,给我把这处院子拿下”,山贼来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王家的祠堂,王家祖宗牌位所在,这里同样聚集了二十几个王家汉子,为首的正是王洵异的三伯王守兴。
王守兴这一家子人都有着几分傻气,不仅仅对待财物上比较迷糊,对生死之事也没清楚多少,也就是说,王洵异他三伯这人有点不怕死,或者换个说法就是个二愣子。
俗话说的好,横的怕愣的,二愣子打架下手就没个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