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危险
卫东君惊悸到了极点,声音都有些抖了。,2¢c+y+x*s′w¨.′c?o`m~
“所以,你怀疑这谭见和景兰是同一个人?”
“本来没有怀疑,但何氏说他不停的拿帕子擦眼泪……”
宁方生沉吟片刻:“就这一点,让我起了疑心。”
会是同一人吗?
会这么巧吗?
卫东君暗暗抽了一口气,“我也觉得很可疑。”
“想要确定这两人是不是同一人,方法很简单。”
陈器脑子转得飞快:“只要那个谭见左眼也看不见,就能确定谭见就是谭石头,也就是船公景兰。”
话落,一只小手落在陈器肩上。
陈器扭头,看看卫东君,再看看肩上的手:“你做什么?”
“陈十二,你不是说你小婶房里的那个叫什么红的小妾,是被喂了滑胎药才滑的胎吗?”
陈器气得头发都要炸了。
你为了一个外人,连我陈家的私密事都要抖出来了吗?
卫东君陪着一脸的笑,“死马就当活马医嘛。”
陈器:“……”回头再找你算账。
“马住。”
“爷。”
“回家去问我小婶,滑胎药在哪里买的?还有,你再问问她认识不认识一个叫谭见的人,那个人是不是瞎了一只左眼?”
马住的脸比苦瓜还苦上三分,“爷,万一……”
“就说我在外头闯祸了,等着她救命,速去速回,一刻都不能耽搁。-4·0¨0!t+x_t?.*c~o¢m,”
“是。”
陈器目送他离开,扭头恶狠狠地看着卫东君:“爷的一世英名,都毁在你手里。”
卫东君赶紧拿起筷子,殷勤的宛如一个孝子:“爷,想吃什么菜,我替你夹。”
陈十二跟个老爷似的:“肉,喂到爷嘴里来。”
卫东君夹起来,喂过去。
陈十二嚼几下,翘起二郎腿:“齁咸。”
卫东君赶紧捧起茶盅:“您老喝茶。”
陈十二就着她的手喝一口:“腿也酸,替爷捶一捶。”
我捶不死你。
卫东君丢给他一记“差不多得了”的眼神,自己夹了块肉送到嘴里。
嚼嚼……
卫东君眉头皱起来:“这肉一点味道都没有,陈十二你怎么说咸?”
“你、丫的什么嘴巴,再尝尝。”
“没味啊。”
“怎么可能,我都快咸死了。”
两人摸不着头脑地又各自吃一筷子,还是一个说没味,一个说齁咸。
宁方生看着他们,脸色忽的一沉,“卫东君,你尝尝这茶水?”
卫东君喝一口。|?2天±禧~小¨说D网~ <无?,[错[内}容?±
宁方生问:“什么味儿?”
卫东君:“没味道。”
陈器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这茶水刚沏的,苦都苦死了,怎么会没味道呢?
宁方生:“你再尝尝这盘笋子呢?”
卫东君显然已经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难看得不成样儿,也顾不得女子该有的礼仪,直接用手捻起一块,放进嘴里。
宁方生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什么味儿?”
卫东君:“没味。”
宁方生眼皮无端一跳,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卫东君,你是怎么从我梦里出来的,出来后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我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弹出来的,就好像有人往我胸口拍了一掌,出来后,三天听不到声音。”
“真的,假的?”陈器吓得一激灵。
“真的,我硬生生在床上躺了三天,才没让人发现。”
“你怎么不早说?”
“我……”
陈器不等卫东君说完,整个人跳起来,一把揪住宁方生的前襟,咆哮起来。
“她为什么会这样,说,为什么?”
宁方生无视眼皮子底下的大手:“卫东君,你又是怎么从房尚友的梦里出来的,和从我梦里一样吗?
卫东君回忆着那种感觉:“没错,一模一样。”
这时,宁方生才把目光看向近在咫尺的陈器:“听觉和味觉都是五觉之一。”
陈器一怔。
“她失去听觉,是因为她在我的梦里附身在一棵树上,树是不能讲话的,但她却讲话了,于是被我察觉。”
宁方生:“她失去味觉,是作为朱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