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着那块洗得发白的旧围裙,在那黑乎乎的灶台边儿上忙忙碌碌的。她听见推门进来的声响,猛地就从灶台角落抬起头来,一瞅见是陈锋回来了,那张清丽绝俗的小脸上立刻就绽放出如同春花盛开一般温柔的笑容,那双水汪汪的眸子里头也闪烁着藏不住的喜悦光芒。*x-i,n_x¨s¨c+m,s^.¢c\o′m\那因喜悦而微微起伏的饱满酥胸在昏黄的灯光下勾勒出动人的弧线。
她没多问陈锋咋这么晚才回,也没问村里人那些事儿,就默默把热好的饭菜端桌上。然后走到陈锋后头,伸出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给他揉肩膀。她那双小手柔柔软软的,可那手法却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力道,不轻不重,恰好能将陈锋身上那股子沉重的疲惫一点点地揉散了。
陈锋闭上眼睛,舒服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哼,享受着妻子带来的这份难得的舒适和温暖。刚才跟村里人那点儿不痛快,这会儿好像都随着她手揉没了。
他慢慢地睁开眼,伸出手,握住了林月颜那只正在为他按摩的、柔柔软软的小手。这小小的、软软的手,摸上有些常年忙活而生成的薄茧,可握在手里却让人觉得特别舒服特别温暖。
“不是让你先吃,不用等我了吗?这傻丫头,怎么这么不听话呢?”陈锋瞅着桌上那些个纹丝未动、还冒着热气儿的饭菜,就知道这傻姑娘一直在屋里头,眼巴巴地等着自个儿回来一块儿吃饭呢,心里头既是心疼,又是无奈,还有那么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蜜。
林月颜被他猛地握住手,身子一僵,小脸有点红。她瞅着陈锋眼睛,灯光下,那双眸子特亮特温柔。
“夫君没有回来,奴家咋能只顾自己吃饭呢?”林月颜声音轻柔,带着点儿女儿家娇憨。她顿了顿,小心瞅瞅陈锋脸色,见没像之前那样阴沉,这才放松点儿,小声问,“夫君,您……您刚才去村长家,可是出了啥事儿?奴家瞧您脸色不大好,是……是村里人不信您说的,山上有老虎的事儿吗?”
陈锋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那只被他握在手里的小手,示意她不必担心,那些个糟心事儿,不值当她操心。
“没事儿,都是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罢了,不值一提。”陈锋笑着说道,“该说的我都已经跟村长他们说了,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信不信,是他们自个儿个儿的事儿,跟我没啥关系。我啊,也管不了那么多。”他没有细说村民们的反应,不想让这些糟心事儿影响了林月颜的心情。
“对了,月颜,明天一早,我准备和顾修远他们仨,一块儿去城里一趟,把今天打到的那几头狍子,还有那张野猪皮,都给卖掉,换点儿银子回来。”陈锋接着说道,“顺便啊,去一趟官府衙门,把山里头有老虎的事儿,跟官家报上去,让官家派人来处理。”
林月颜听了,秀丽眉毛微微皱起,眼里带着点儿担忧,小声问:“夫君,您是打算去县城,还是去冀州城啊?奴家听说,咱们县城的县太爷……那可真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儿,要是没够银钱打点,恐怕他根本不会管这事儿。”
陈锋松开她的手,摸摸下巴寻思。林月颜贴心地又把手放他肩膀上,继续温柔按摩。
“你说的对。”陈锋想了想说道,“武邑县虽然离咱们清河村近,但是那个姓周的县令,确实是个出了名的周扒皮,贪得无厌。请他办点儿事儿,没有个几十两银子,恐怕连门儿都摸不着,咱们这点猎物卖的钱,恐怕还不够塞他牙缝的!更何况,这山里头有老虎的事儿,拖不得,得尽快解决。”
林月颜按摩的手停了停,声音透出一丝担忧:“那……那夫君是打算去冀州城?冀州城……那地方离咱们这儿可远着呢!一来一回,少说也得一百六十里路!咱们又没有马车,就算借了沈墨白家的牛车去拉那些狍子,这一天时间,恐怕也赶不回来啊……”
陈锋听着她担忧声音,心里一软。顺势抓住林月颜手轻轻一拉,把她拉进怀里。
林月颜在他怀里僵硬了下,眼里也透着丝不易察觉紧张戒备。虽然陈锋这段时间对她很好,可过去那些被他粗暴对待经历,在她心里留了阴影,让她面对陈锋亲近时会下意识紧张。何况今天陈锋回来满脸阴郁,更勾起她内心恐惧。
但很快,她放松下来,身子软软靠在陈锋怀里。她能感受陈锋此刻温柔小心翼翼,跟过去粗暴完全不同。
陈锋察觉她紧张,心里有点愧疚。没做更多亲密举动,只是轻轻抚摸她头发,柔声安慰:“我知道冀州城是有些远,不过冀州城大地方,那些狍子和野猪皮肯定能卖个更好价钱。而且,你夫君很厉害的,难道你还不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