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就说他有大出息!”梁老头捋着胡须,笑呵呵地说道,仿佛当初他就看穿了一切。
“呵,从来都只有他‘扒皮’,可还没见到别人扒他的皮,他这次恐怕另有所图。”孙康喃喃道,他可不信这“周扒皮”会真好心。
而此时,陈锋的堂屋里。
林月颜正强撑着不适,给坐在主位上的周监生奉茶。
她穿着一身半旧但浆洗得很干净的青布衣裙,头发在脑后简单地挽了个髻,露出白洁的额头和小巧的下巴。虽然脸色略显苍白,却更显得清丽脱俗,我见犹怜。
只是她脸色略显苍白,脚步虚浮,每一次细微的移动,眉尖都会不易察觉地蹙起,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却更显得清丽脱俗,我见犹怜。
然而,她的动作却有些不自然。每走一步,腿间都似乎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僵硬,偶尔还会微微夹紧双腿。
昨夜的缠绵太过激烈,陈锋又是初尝禁果,加上那碗“十全大补汤”的推波助澜,让她从前夜一直被“折磨”到天蒙蒙亮才彻底晕过去。如今欢愉褪去,只觉得全身骨头像散了架,尤其是下方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几乎站不稳,只能悄悄咬着下唇忍耐,双腿下意识地微微夹紧。
“县尊大人,请用茶。”她的声音依旧温婉,只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将粗瓷茶杯恭敬地递上。
县令周监生,此刻正端坐在主位椅子上,腆着大肚子,脸上挂着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他穿着一身簇新的官袍,头戴乌纱帽,肥胖的脸上挤满了褶子,那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时不时地瞟向门外围观的村民。
他端起林月颜奉上的茶盏,轻轻呷了一口。眉头不易察觉地微微一皱。这茶,茶色浑浊,味道寡淡,与他平日里喝的那些名贵贡茶简直是天壤之别。还有屋外那些嘈杂的议论声,让他感到心烦意乱。
『哼,一群泥腿子!吵吵嚷嚷,成何体统!』周监生心中不屑,但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他此番前来,是为了巴结陈锋,可不能在这些贱民面前失了体面,更不能让陈锋觉得自己是个摆架子的官老爷。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对着林月颜道:“夫人辛苦了。不必拘礼。”
耳边村民嗡嗡的议论声更是让他心烦意躁,他努力维持着脸上那副“亲民和善”的笑容,对着院外微微颔首,心里却暗骂这群贱民没规矩。
他身边站着一个穿着锦缎长衫、油头粉面的年轻男子,正是他的侄子周显通。周显通起初对这穷乡僻壤甚是不屑,但当林月颜捧着茶盘从屋里走出来时,他那双细长的眼睛瞬间就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