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东西走了出来,双手递给了叶擎苍。
叶擎苍接过一看,脸色微变。那是一块两指宽、三寸长的令牌,入手微沉,非金非玉,材质奇特,通体玄黑,在阳光下泛着内敛的幽光。令牌正面,只有一个遒劲有力、铁画银钩的阴刻大字——贤!
“求贤令?”叶擎苍抬起头,锐利的目光直视陈锋,“此物你从何得来?”
陈锋便将周监生如何带着厚礼来到清河村,如何对他大加吹捧,如何拿出这块令牌,声称是冀州刺史严桧所赐,并极力鼓动他接受令牌,跳过科举直接参加会试……这些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叶擎苍听着,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令牌表面。“严桧……周监生……”他低声念着这两个名字,眉头紧锁,眼神变得复杂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