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二年。~卡+卡*小¢说*网_ !更,新\最_全?
第二届人大落下帷幕。
白行简和陆沉舟携手走出会堂。
“我上次跟你说的事。”
“你考虑清楚没有?”
陆沉舟抠了抠额头,有些头疼。
“你为什么会有这个奇怪的想法?”
白行简瞪了她一眼。
这几年的相处。
她也了解到陆沉舟是一个怎样的人。
说实在的。
她挺喜欢他身上那股气质。
有时候很有威严。
有时候又像个顽皮的孩子。
关键是体察民情的时候。
不止一次听到百姓的议论。
“副总统应该就是皇后吧?”
“那肯定是!”
“陆将军都是皇帝了,副总统能不是嘛。”
“我觉得副总统跟总统很配啊?”
“俺也一样!”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你还装傻是吧?”
陆沉舟停下脚步,眼神复杂地看向她。
“你管民生内政,我管军事。”
“这不是很好吗?”
“我们俩在一起,会被别人说闲话。”
白行简冷笑了一声。
“你还怕人说闲话呢?”
“你连皇后都....”
陆沉舟眉头一挑:“你敢威胁我!”
“要是百姓知道,皇后给你一对双胞胎。”
陆沉舟拉着她的手,摆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我们计划一下啦。”
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行简望着他的眼神,吐出两个字。
“娶我!”
“一定要娶?”
“一定要娶!”
陆沉舟咬了咬牙。
“行,我回去跟凤仪商量一下。”
说实话。
他对白行简也挺有好感。
征服女帝。
谁能拒绝?
反正他拒绝不了。
关键白行简真的很漂亮。
她跟别的女人真不一样。
她懂明历。
而且只要娶了她,洛阳方面他也能更加放心。
再说了,他现在都快四十岁。
再不好好享受一下,那可就没几年活头。+新,完\本^神′站, \无_错?内`容^
那不是白穿越了?
陆沉舟惧内嘛,白行简很了解。
其实也不是惧内,更多是尊敬几位娘子的态度。
黄昏穿过花架。
在青石板上投下摇曳的光斑。
庭院角落处。
聂小鱼正微弯着腰,细心侍弄她那一方药圃。
自从通讯落实之后,她也就不再赡养鸽子。
而是跟着杨思思学着医术,想给某人调理身子。
她正在小心翼翼剔除杂草。
陆沉舟悄然走近,手臂不由环住她的腰。
她惊得低呼一声。
回头看清来者,嗔怪地瞪了一眼,颊边飞起薄红。
“夫君,就知道吓我!”
那红晕衬着天边晚霞。
聂小鱼顺势靠入怀中,指着那些药材说道。
“我费了好些功夫才养活的。”
“根茎扎稳了,来年便能分株了。”
陆沉舟不解,只是抱着她的身躯轻摇。
“这做啥用的?”
“调理身子,养身安心的。”
这方庭院。
是陆沉舟亲手筑起的净土。
曾经的金戈铁马血染黄沙。
而今随着功成名就如云烟散尽。
曾经的甲胄在书房悄然蒙尘。
唯有身上的伤疤,日日温润贴着跳动的心口。
移步走进书房。
宋清秋栖雁正伏于案前,凝神翻阅一卷古谱。
窗棂间漏进的光线,温柔地吻着她微微蹙起的眉尖。
指尖抚过书页边缘,发出轻微又悦耳的窸窣声。
她抬头见到来者,唇角自然弯起弧度。
“夫君,你来啦。”
她的话音轻柔,似悄然滴落的水珠,清泠入心。
“我那曲《卸甲归田》,还差个尾声。”
“可总想不出最妥帖的。”
她微微偏着头。
眼神里带着一丝求助。
陆沉舟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