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明媚,绿草茵茵,花香西溢,几只湛蓝色的的蝴蝶从少女青葱般的指尖振翅而飞。′s~o,u¢s,o.u_x*s\w*.?c?o.m!
郸沉愣了一瞬,旋即眉心拧起,大步上前握住她的手,将那指腹上的蝶粉拭去,“不是让你别碰它吗?”
少女无措地敛眸,委屈道:“它有毒吗?郸沉哥哥根本没提醒我。”
男人给她喂了两颗清心丹,无奈道:“我和你说过的,越美丽的生物,越危险。”
“真的吗?”郁菱凑近他,湿软的呼吸拂过他的颈侧,“明明可以首接告诉我,却故意卖关子,郸沉哥哥,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郸沉呼吸一滞,垂眸看她。
从她湿漉漉的双眸,到娇艳欲滴的红唇,目光逐渐染上些许侵略性。
这些年,他做了许许多多的梦,很多都与她有关。
有时是初见时,他冷漠的态度将她惹哭然后巴巴去哄,有时是在落名山将她弄丢后疯狂翻找的急切,有时又是她年纪小不懂雷劫危险最后重伤的画面。
但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刻意逃避,他没有梦见过与她在那结界处的意乱情迷。
这是第一次。
小女妖逐渐抵抗不了幻妖蝶的毒性,黑白分明的双眸中蓄满了清澈的泪水,眼角透出两分薄红,眉头因怪异的热潮而轻皱,看起来脆弱又无助。!看~书·君! ¨已-发\布·最_新~章.节\
那时,他选择了帮她疏解药性,少女软嫩的肌肤和浅浅的莲香似乎把他破戒的疼痛都掩盖了过去。
但他依旧有些恼,他本是自愿剃度、斩断红尘的佛宗弟子,更受师尊看重,可因为遇到了她,之前自己所想的道路被全部推翻,从头再来。
可小女妖单纯又可爱,漂亮又善良,还悄悄留了一堆灵石灵药给他。
她也不是故意的。
在漫长的思索之中,他想明白了,于是重新步入了红尘之中,等待着与小女妖的重逢,可一年过去,她还是毫无踪迹。
既然是在梦中逮住了她,那他过分一些也没关系吧......
“菱菱......”他第一次叫出这个称呼,却毫无生疏之感,“如果我是故意的,你愿意吗?”
郁菱抱着他的腰,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低语道:“只要是郸沉哥哥......”
郸沉只觉怀里软得像抱着一团云,源源不断地散发诱人的甜香,不同的气息随着体温迅速糅合,如同痴缠的丝丝缕缕,勾起喉间强烈的渴意。
他不自觉就把人抱紧了,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头,压下来,她呜咽一声,被他按进怀里亲。?m·a!l,i′x\s~w!.?c?o~m?
手指陷进发丝,又轻柔地抚摸,安抚着少女中毒后的躁动和心焦。
从背后看,男人高大的身躯将她遮掩得严严实实,这鲜明的体型差让这幅画面多了一丝禁忌的味道。
郁菱被亲得有些缺氧,终于忍不住往后躲了躲,郸沉把她抱起来,让她岔开腿环住他,一只手轻抚下来,抚摸她的背部,任她捧着他的脸,反复地品尝。
亲了又亲,终于舍得分开。
“郸沉哥哥......”郁菱杏眼被一片朦胧的水雾遮盖,难受地呜咽。
男人不再犹豫,抱着人坐下,用自己的腿隔绝了粗糙的地面,轻柔的吻落在少女脸上,不舍得让她疼一分一毫。
狂花顷刻香,晚蝶缠绵意,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
郸沉臂膀上那两道红色形似月牙的纹路被少女凶狠地咬了几个牙印,他却觉得一点也不疼,纵容的目光逐渐染上痴迷。
梦醒。
郁菱意识归体,有些疲惫地伸了个懒腰。
她第一次使用这个天赋,虽不是亲身经历,却也让她有种浑身酸痛的后遗症。
郁菱翻了个身,让小红和玄银看门,就抱着被子沉沉地睡了过去。
......
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返虚、合道、大乘、渡劫,最后飞升成仙。
如今神域大陆中,也仅仅有两位大乘修士,还都是活了几万年的老怪物,只在别人口中听过,具体他们在哪儿,还真没人知道。
至于幻海密楼,据说他们的宗主也是大乘境界,但具体如何,无人知晓。
所以迟敛合道的修为,在大陆便是顶尖的实力。
他不需要睡觉,但几万年的空虚让他有时会选择沉眠,醒来时,依旧是一样的环境、一样的孤独、一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