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
曹仁瞧得睚眦欲裂,心中怒火熊熊燃烧,偏又无可奈何,只得继续擎着那面沉重的“蔽木户”盾,死死护住周身要害。!狐*恋·雯_学_ ~免?肺_越′独,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盾面上残留的恐怖劲力依旧在丝丝缕缕地侵蚀着他的手臂,酸麻感阵阵袭来。
谁曾想,赵云那石破天惊的一枪,竟然硬生生将曹仁手中“蔽木户”盾所展开的暗黄色光幕,给扎穿了一个窟窿!
赵云奋尽最后一丝力气刺出的长枪,枪尖虽然未能深入太多,却也稳稳地嵌入了那看似坚不可摧的光幕之上。
以枪尖触及之处为中心,无数细密的裂纹如同蛛网般,迅速朝着四面八方蔓延开来。
下一瞬,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那坚韧的暗黄色光幕,轰然破碎,化作漫天光点消散!
赵云方才的确已是强弩之末,丹田气力几乎消耗殆尽,短时间内已无法再使出威力强大的枪招。
然而,也正是因为这种不顾一切的极致压榨,才使得他先前那几个枪招的威力,都提升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可怕程度。
先是接连两道威力暴涨的“丹凤朝阳”如同开路先锋,摧枯拉朽般清空了前方十余丈距离内所有敢于拦路的曹军士卒。·我,得*书_城, ~首*发-
紧随其后,那道威力更是恐怖绝伦的“双凤啸日”,仅凭其残存的威势,便已将曹仁以逸待劳之下,倾尽全力使出的“镇山河”绝学中的至强守势——“镇扼防拒”,其所产生的防御力量给消耗殆尽!
盾势被破,完全出乎曹仁的意料。
他征战多年,凭借此盾此招,不知化解了多少凶险,今日竟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刺客手中吃了大亏!
他心中虽惊,却并不慌乱。
到底是久经沙场、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宿将,曹仁眼神一凝,抓住赵云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且长枪因用力过猛而微微变形的瞬间,不退反进。
他左臂猛然发力,沉重的“蔽木户”盾狠狠撞向赵云刺来的长枪枪杆,试图将其磕向一旁。
与此同时,他右手的单刀早已蓄势待发,此刻化作一道凌厉的寒光,朝着赵云的头颅斜劈而下,狠辣无比。
几乎在同一时刻,曹仁身旁那些悍不畏死的亲卫也齐齐发动了攻势。
他们仿佛与曹仁心有灵犀一般,刀枪并举,从各个角度攻向赵云周身要害,配合得竟是天衣无缝,完美无间!
赵云手中长枪被曹仁巨盾猛力荡开,枪身弯曲更甚,一时间难以回防,顿时便陷入了腹背受敌的险恶境地。¨狐?恋+蚊¢学¢ ,吾?错′内`容~
危急关头,赵云临危不乱,双脚猛然向两侧一分,身体重心骤然下沉。
他左脚脚尖在地面奋力一蹬,整个人竟是如同没有骨头一般,以一个标准的劈叉姿势,紧贴着地面朝着侧后方急速滑行了出去。
曹仁势在必得的一刀,以及那些亲卫们志在封死赵云所有退路的攻击,尽数落在了空处,只在空气中发出一阵阵徒劳的呼啸。
赵云如同游鱼般滑行出数米之外,随即腰腹发力,整个人如同一张绷紧的弓弦骤然弹起,手中那杆已经有些弯曲的长枪早已顺势抽回。
他身形未稳,便已再度拧腰出枪,枪尖直指一名反应不及的曹军亲卫咽喉。
那边厢,曹仁早已怒吼一声,擎着那面巨大的“蔽木户”盾,如同一座移动的小山般朝着赵云猛冲过来。
他这面“蔽木户”盾,盾面积极大,高达半人之高,平日里负于背后。
一旦投入战斗,只需将头微微一低,身子略微弯曲,几乎便能将整个身体都严严实实地遮挡在盾牌之后。
赵云一枪刺在那厚重的盾牌之上,只觉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传来,枪尖竟被硬生生弹了开来。
他心中不由暗骂一句:
“妈的,居然举着这么一个龟壳,着实不好搞定!还是先将这些碍手碍脚的家伙干掉再说!”
如今曹仁整个人都缩在那巨大的盾牌后面,赵云一时间也确实无从下手。
于是,赵云索性暂时不再去理会曹仁这个硬骨头,手中长枪舞动如风,专门朝着曹仁身旁的那些亲卫们招呼过去,打算先将这些碍事的家伙尽数清除,省得他们在一旁添乱。
那些曹军亲卫,说到底也只是比普通士卒更为精锐一些罢了,又哪里会是赵云的对手。
在赵云那神出鬼没、凌厉无匹的枪法之下,他们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