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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朝堂织暖

卯时的金銮殿还笼着层薄雾,暖澜花的香气顺着窗缝钻进来,在丹陛上投下碎金般的光影。?k!a^n+s!h`u~d·i/.·c¢o?m′苏辰握着那卷《护生义塾奏疏》走过御道,靴底碾过的青砖上,几星昨夜被风吹落的暖澜花瓣正贴着“正大光明”匾额的倒影——像楚昭宁缝在襁褓上的碎金绣线,不经意间便给冰冷的玉石添了丝温软。

“启禀陛下,”鸿胪寺卿捧着楚国递来的国书跪下,黄绢封皮上竟盖着半枚护生堂的莲花印,“楚国右相恳请开放‘千域护生商路’,愿以楚离草种子换北疆羊毛、江南丝绸,附议建立‘虎娃互育坊’……” 话音未落,殿中传来窸窣议论声,御史台王大人猛地出列,笏板敲在青砖上发出脆响:“陛下!此乃苏相结党营私之举,楚国商队早与定北军暗通款曲,护生堂分明是……”

“王大人可曾见过楚国虎娃的襁褓?”楚昭宁忽然从偏殿走来,袖中抖开幅叠得整整齐齐的布料——北疆的青绒底上,用楚国的金线绣着连枝襁褓纹,针脚间缀着极小的驼毛流苏,“这是楚国百姓用咱们送去的护生棉絮织的,边角绣着‘护生’二字——用的是北疆的狼毫笔锋,却藏着江南的回纹收尾。*s¨i¨l/u?x_s?w·./c?o\m~” 她指尖划过布料上的暗纹,那是用暖澜花汁染出的浅黄,在晨光里泛着呼吸般的起伏,“昨夜护生堂收到飞鸽传书,楚国边境的护生义塾里,孩子们正用咱们的《护生谣》唱本,混着楚国山歌的调子念。”

苏辰将奏疏轻轻搁在御案上,绢帛边缘露出半张虎娃画的画——歪歪扭扭的金銮殿旁,北疆士兵与楚国商队共举着个巨大的襁褓,襁褓上绣着莲花、驼毛与太阳纹。“陛下还记得建安二十七年的雪灾么?”他望着御案上的青铜香炉,炉中焚的正是楚昭宁新制的“千域合心香”,前调是江南梅雨季的清润,中调混着北疆驼铃草的辛香,尾调却漫出楚国暖澜花的甜,“当时楚国商队偷偷运了三车楚离草到北疆,车辙印里全是虎娃们踩出的小脚印——他们不知道什么是国界,只知道护生堂的药能救冻僵的小手。”

殿外忽然传来喧哗,是护生堂的虎娃们跟着商队闯了进来,最小的囡囡举着幅歪扭的刺绣,上面用五色线绣着“陛下抱虎娃”的图案,丝线里混着北疆的牦牛绒与楚国的桑蚕丝。\j*i?a,n`g\l?i¨y`i*b¨a\.·c`o¨m¢“给、给陛下糖!”虎娃阿木踉跄着扑到御阶前,袖中掉出颗裹着江南糖纸的北疆奶糖,糖纸上用炭笔歪歪扭扭画着莲花托着襁褓,“阿娘说,暖澜花能暖手,陛下的手也要暖。”

小皇帝望着案头的奶糖,指尖触到糖纸边缘虎娃们捏出的褶皱——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温度,像极了幼时乳母给他裹襁褓时的触感。他忽然想起前日翻到的《定北军军志》,里面夹着片干枯的暖澜花瓣,页脚注着:“建安二十五年冬,楚昭宁于北疆护生堂,用襁褓裹着冻僵的楚国流民幼童。”

“诸位爱卿可知,为何楚国商队的驼铃与定北军的号角,如今竟能奏出同个调子?”苏辰转身望向殿外渐亮的天空,护生堂的暖澜花正顺着风势飘来,落在朝臣们的朝服上——有的沾在御史的绣春刀鞘上,有的嵌在尚书的玉带上,却都带着股子让人卸下心防的暖,“因为护生堂的虎娃们,早把北疆的雪、楚国的风,都缝进了同个襁褓里。那些藏在权谋背后的人心,从来不是靠刀光剑影收服的,是靠给虎娃们温一碗护生汤、缝一件暖襁褓、教一首护生谣,慢慢焐热的。”

楚昭宁取出怀里的记忆石,石面映出楚国护生堂的现景:北疆的军医正教楚国百姓辨认暖澜花的药性,楚国的绣娘在给定北军遗孤绣襁褓,针线筐里混着两国的顶针——铜的刻着江南莲花,铁的铸着北疆狼头,却都被虎娃们摸得发亮。“王大人说护生堂是‘私党’,”她望着攥着自己衣角的虎娃囡囡,小姑娘的袖口正缝着楚国商妇送的驼毛补丁,“可这‘私党’里,有楚国的牧民、北疆的将士、江南的绣娘,还有全天下的虎娃——他们只知道,护生不分国界,就像襁褓不分你我。”

申时三刻,朝会散场,朝臣们的朝服上或多或少沾着暖澜花瓣,御史王大人的笏板缝里还夹着片驼毛——那是虎娃阿木塞给他的“暖手毛”。苏辰望着殿外排成长龙的护生堂施药队伍,楚国商队的驼队正与定北军的马车交错,驼鞍上的莲花灯与马灯上的襁褓纹交相辉映,虎娃们的笑声混着驼铃与马蹄,在长安街头织成张绵密的暖网。

偏殿里,小皇帝握着虎娃送的奶糖,忽然指着《千域护生图》上楚国海岛的襁褓形浅滩:“苏相,此处可再添个‘虎娃望川台’么?让楚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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