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了。稍等，我想办法侧面了解一下。

几分钟后钉子再次回邮件：我小心的侧面了解到，那位副厅长今天没有去上班，他应该没有请假或休假。

而昨晚，那边特警曾经出警，但到了门口不久，又收队返回去了。

卢佩澳：这样说来，这两人都出事了吗？

钉子：应该是的。但我现在不能冒险去了解更多信息，会引起安全局警察的注意，容易被人怀疑并追踪到。

卢佩澳：没有问题。东南亚人只和我单线联系，他只知道执行我的任务，其他的一无所知。那位副厅长呢，会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

钉子：那位副厅长的事，是以前下属的下属，调查一些案件的时候，发现一些可疑线索，但没有人支持他们去深究。

后来，我想其他办法找到一些证据，从而让他听话做事。我想，应该是很难查到我这里的。

卢佩澳：你后面和副厅长的联系沟通呢，应该没有什么破绽吧？

钉子：那些小意思，不会留下什么线索痕迹的。但这事肯定会引起极大注意，我需要静默半年以上。

卢佩澳：我理解。我想再问一次，此前对那位秦天的调查，是不是全面，他真的就是那么干净吗？

钉子：那位秦天此前的经历，绝对没有问题。他所有背景资料都一清二楚，是很干净的。怎么，你还对他有疑问吗？他做了什么可疑的事情了吗？

卢佩澳：那位秦天，就是到目前为止，所做的事情都太顺利，太厉害了，所以也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要怀疑他。

钉子：这个也可能是心理学问题。

就像一位师傅，既希望徒弟比自己厉害，更有出息，但当徒弟真的比师傅厉害了，做师傅的，不一定都可以接受，或者一下子接受不了，需要时间消化。

卢佩澳：我不得不防。

你想，如果那位副厅长和东南亚人真的出事，加上此前H(亨利)被抓供出了一大帮人，在那边我就真的没人可用，只剩下秦天了。

钉子：那你D特种装备工厂的计划还要继续吗?这个我可不能冒险再提供任何信息了。

卢佩澳：D特种装备工厂我自有打算。你就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半年内不会打扰你。

-

卢佩澳和钉子发完邮件后，自己去倒了杯酒，边慢慢喝，边陷入沉思。

虽然觉得钉子所说师傅徒弟的例子，也有道理，但对于秦天，最近所有发生的这些事情，都似乎把他一步一步推向自己，让自己不得不倚重他。

卢佩澳简单再回忆秦天的一些经历，并抽走合理解释的那一部分，于是得出另外一个版本的陈述，如下：

秦天和亨利交接情报，随后亨利被捕；

秦天竟然袭击东南亚人，救走了便衣；

秦天去程忠华家，知道，并汇报了找猫人的事情，现在东南亚人失踪（被抓）；

虽然这几件事情都有合理的解释，而且都是自己安排秦天去执行任务时发生的事情。

但真的有这么多巧合吗？

想到这里，卢佩澳喝了一大口酒，拿定主意，不管秦天身份如何，边境计划还是要进行，只是要适当调整一下。

因为，程忠华手里的资料太有吸引力了。

而且，自己这里还有牌。

想到这里，卢佩澳不自觉的微微一笑，觉得秦天终究只是一枚棋子，不管是属于自己这一边，还是属于对手那一边，都是逃不出自己手掌心的。

卢佩澳是开始不合理的怀疑秦天了，那么秦天又是否能察觉到呢？

他还能帮到刘伟文，霍秀秀他们吗？

卢佩澳手里另外的牌，又是什么人呢？

详情请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