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一般人能达成的成就。

恐怕能在这个成就之上的，就只有那位大唐传奇，天可汗李二凤的圣旨更有含金量了。

不一会儿，顾蔓雪将纸和笔拿了过来。

苏夜一边写一边说着，“你听好了，我要给你的这第一条锦囊妙计，便是它！”

说完，纸上徐徐出现了一个卍字。

松赞干布满脸疑惑。

“苏先生，你的意思是，要大力发展佛门？”

苏夜摇了摇头。

“恰恰相反！”

苏夜将那个卍字一笔划掉！

松赞干布脸色大惊。

“苏先生，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夜嘴角微微上扬，语气淡然道，“难道这还不明显吗？我的主张就是要灭佛！当然了，佛门乃是你们吐蕃赖以生存的根基，要是贸然间全部灭了，难免整个文化都会产生动荡，所以我的意思是，你要将吐蕃将佛分开来！”

“这……”

“苏先生，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吐蕃与佛门，几乎是两位一体的程度，我身为松赞汗，也更是因为自己在佛门的造诣，如果没有了佛门，吐蕃整个架构都将会如同一盘散沙，轰然倒塌！”

苏夜微微颔首。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担心，没有了佛门，你们吐蕃就没办法继续组织下去了，整个社会也会直接崩塌。”

“其实你说得不错，你们吐蕃能有如今的规模，以及有你这个松赞干布，的确都是建立在上上下下对佛门的虔诚信仰之上的。”

“能够帮你维系上上下下的统治，就是佛门在你们吐蕃的最大意义，对吗？”

松赞干布闻言沉默了一会儿。

虽然苏夜这话说得很露骨，也很难听，但事实的确如此，他想反驳也想不出来什么措辞。

“的确如此。”

苏夜淡然一笑，又说道。

“那你可有没有想过，吐蕃因为佛门才能到如今这个地步，最后也会因为佛门，被永远束缚禁锢在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