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建设目送他们离去,随后又耐心等待了半小时左右,直到徐领导等人从书房会议结束后,才开始准备酒席。-s?o,e¨o\.!i\n!f.o,
接下来的事情无需多言,方建设作为陪酒者自然要参与其中。
说实话,这份工作并不轻松。
不仅要拼酒,还要懂得如何活跃气氛、取悦他人,实在让人身心俱疲。
然而,这次聚会双方都很愉快,尤其是徐领导,能够畅饮一番对他来说是一件乐事。
席间,他还难得地称赞了方建设几句,这让李副厂长印象深刻。
散席时,李副厂长友好地拍了拍方建设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方啊,我对你的表现非常满意。
如果你继续保持这样的状态,明年我一定会推荐你担任副主任。"
这话到底是真心还是敷衍,只有时间能证明了。
也许李副厂长只是酒后失言,或许是在画饼诱骗,也可能确有其意。
方建设嘴上对李副厂长千恩万谢,脸上摆出一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姿态,实则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这个副主任的职位不过如此。
毕竟保卫处最高的职位不过是队长,副主任虽听上去不错,但正主任的位置已被李副厂长兼任。
方建设能爬到副主任的位置,还得感谢李副厂长的“栽培”,本质上没什么区别。
唯一的差别大概就是工资能多一点,在其他部门领导面前也能平等对话罢了。
这样想来,这事儿勉强算件好事?
方建设盘算着,先把李副厂长送走,然后骑车回了四合院。
一夜无事。
第二天便是大年三十,虽然不用上班,方建设却早早起来。
家里年货还没置办齐全,他得赶紧去买些吃的、穿的回来。
方建设蹬着自行车到了供销社和副食品店,采购了一堆东西。
回到四合院后,他留下一半在家,另一半带去给老太太。
刚进门就看到娄晓娥正在收拾东西,老太太在一旁看着。
听见声音回头,老太太一眼认出方建设,笑呵呵地说:“乖孙来了正好,我有事找你。"方建设放下东西说:“您吩咐,我一定办好。"
老太太满意地点点头,“好,那就交给你了。
你去一趟,骑车把小娥送回家,她一个人带着那么多东西,我不放心。~小-说+C!M^S· !免?费+阅?读!
另外,她离婚的事,咱们大院得给她父母一个交代,你就替我们去说一声吧。"
方建设一听老太太提到这事,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这算什么事啊?让自己去送娄晓娥回家?
这又不是我的责任。
“老祖宗,您这不是为难我嘛!这事跟我没什么关系啊!该解释的是许大茂,我又不是当事人……”
如果是好事的话,接了也就接了。
可这种麻烦事……根本和我没关系!
然而老太太听罢却很不满,假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用拐棍轻敲地面:“你小子,现在指挥不动你了?”
“再说这事儿能跟你没关系吗?你是我们院子里的年轻干部,出面就是替我跑一趟。
晓娥嫁进咱们院子,跟许大茂离婚,许大茂躲着不见人,咱们院子作为一个集体,无论如何都该派人去说明情况。"
老太太说得倒也在理。
这个时代不同于后来的社会,那时候婚姻只是两个人甚至两家人的事,外人很少插手。
即便如此,亲戚之间多少还能提些建议、劝和劝分。
但在现在这种强调集体意识的环境下,夫妻离婚都涉及单位和街道办,自然也跟大院里的集体有一定关联。
哪个姑娘嫁进来突然离婚了,哪怕男方不表态,从集体的角度出发,大家也得给出合理解释。
否则要是闹起来,说大院欺负人,这会影响整个集体的形象。
简单来说,就像现代社会公司为员工的过失不得不公开澄清一样,这是一种连带责任。
不过,这也不是强制性规定,只是一种约定俗成的习惯罢了。
无论如何,这事其实轮不到方建设出面。
他既不是大院里的管理者,也不是正经的长辈,但刚才老太太明确表示要他代表自己去办。
这样一来,这事就跟方建设扯上关系了。
方建设心里其实并不想掺和这件事,正打算拒绝时,系统任务出现了:
“注意!突情况,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