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有要事跟裴将军讲。~1~8,5.t`x,t-.!c¢o¨m^”
“抱歉,我们家将军不在。”
谭文吏摇了摇头,没有再给秦阳说话的机会,兀自将门关上。
秦阳看着紧锁的朱门愣了半晌,最后被气笑了。
“行,你不管,老子自己管。”
说罢,他转身便走。
在关门后,谭文吏听着外面秦阳的叫骂,微微叹了口气后,转身回到了府上的一处安静的院落中。
此刻,裴元武正坐在凉亭中,面前石桌上摆放着几瓶伤药。
在他的背后,有几道狰狞可怖的伤口还在汩汩冒血。
谭文吏见状,熟练的走上前将伤药洒在裴元武的伤口处,裹上布条缠好后,才低声道:
“将军,刚才九皇子来敲门,让我给打发走了。”
“来做什么。”
“似乎是知晓了太子的动作。”
若是秦阳在这里,看到裴元武的衣着,肯定能一眼认出来,他就是刚才被赵德追的那个蒙面大汉。
“这小子……消息竟然比咱们还灵通,我已经看到那些运送军资的人了。”
裴元武冷哼,脸上闪过一抹凶光。
“太子想灭我裴家,哪有那么容易,你写信给盈盈,让她提前准备,老子也带三百亲卫过去,谁敢来,就全部杀个干净!”
裴元武在朝中多年,历经过太多风雨。!t.i.a-n¢x+i*b`o¢o/k~.^c¢o′m.
大乾以武立国,在这里,真正的朝堂争斗,阴谋诡计不算多,大多都是看谁拳头硬。
就像是太子这次不声不响的调兵,便是想用极为直接的暴力手段,将身为八柱国之一的裴家绝后!
只是裴家在朝廷扎根多年,想绝后可没那么容易。
“九皇子那边,你做得对,这件事和他没关系,不必让他趟这趟浑水。”
裴元武其实并不厌恶秦阳。
一直在尽量减少和秦阳的联系,只是因为他拎得清。
知道这是自己和太子的矛盾,并不愿牵扯他人。
……
另一边,眼看裴家不识好人心,秦阳只好回到府上,从书房中抽出一个木箱子。
来到这个世界的几年时间里,虽然一直在隐藏自己,尽量远离朝堂。
可事情都找上门了,若还是退缩,不是秦阳的性格。
咔嚓一声。
秦阳将木箱打开,一把短刀和单手握持的弩箭,赫然展现在面前。
“王陵……”
默默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后,秦阳将木盒子里的东西取出,静静的擦拭着。
此时天色已经黑下来,夜幕降京城笼罩。
万年县外的军营中仍旧灯火通明。_4?3~k-a′n_s_h!u′._c\o¨m^
赵德已经来到此处,在他的面前,站着一位身穿黑色铠甲,体型魁梧,满脸络腮胡的壮汉。
“赵统领,东西清点完了,一千套齐全,等用完我会将其扔在京城郊外的小东山里,你去小东山偷偷将其拉回去入库便是。”
王陵对着赵德抱了抱拳。
赵德缩了缩脖子,语气中充满警惕的道:
“行,反正后面咱们就别见面了,今天的事,也希望王将军能守口如瓶。”
“放心吧,不会让太子和你为难的。”
王陵哈哈大笑,眼中却闪过一丝不屑。
“那我走了。”
赵德不敢多和对方交流,生怕知道了什么自己不该知道的事情,仓皇远走。
在将他送走后,王陵从怀中拿出行军玉牌,将其握在手中,对副将道:
“召集一千铁甲部队,分发武器盔甲,今晚进城驻防。”
“将军,咱们不是……”
副将有些迟疑的看着他。
他们接到的命令,是今晚出去剿匪。
这所谓的剿匪,究竟剿的是不是匪,就很难说了。
但不管怎么样,他们如果全体回城,那肯定是很难出来的。
王陵咧嘴笑了笑道:
“城内有一处密道,半夜子时,听我号令,入密道出城。”
有密道的存在,王陵才能有不在场证明,就算是裴盈死了,自己也可以撇清干系,就说自己的主力部队一直在城内。
实际上他的部队早就已经从城中走出,袭击裴盈。
副将闻言顿时心领神会,心中也生出几分冷意。
想要挖通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