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的结果还是不错的。
“走吧,一同归京。”
“是!”
众将翻身上马。
“父亲。”
裴盈来到了裴元武身边,两人低声说起了这次事情。
在交流过后,他们却没有得出答案,更没想明白在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整个万年县的守军都被按在了原地。
“我看那小子好像知道些东西,不如让小姐去问问?”
这时,谭文吏忽然意味深长的开口。
他想起了昨天秦阳上门求见裴元武的事,猜测秦阳可能知道内情。
“也行。”
裴盈淡淡点头,骑着马来到秦阳身边。
“殿下,昨晚发生了什么,能否告知。”
“这么直接?”
秦阳发现,裴盈的性子似乎有些耿直,就连裴元武和谭文吏都没有这样直接询问。
倒是她过来打探时,开口便问。
“我不知道啊。”
秦阳摇了摇头,费力的拉着缰绳。
马儿颠簸,来回的路程已经把他晃得七荤八素,原本就受伤的身体,现在更是岌岌可危。
“殿下不想说吗。”
裴盈用大眼睛紧紧的盯着秦阳。
虽然耿直,但她不傻,很快就察觉到了秦阳的意思。
“我什么都不知道,能告诉你什么。”
秦阳无奈的笑了,昨晚他可是杀了守将,夺了玉牌。
犯下这种事,就算他是皇子,也是逃不脱的大罪。
总不可能因为对方漂亮,就直接告诉她。
裴盈眼看没有问到,就不再继续问了,她不是个多话的人。
但她也没走,就这样静静的跟在秦阳身边。
看着有些呆呆的女将军,秦阳耸了耸肩,策马准备自行远离。
可在马儿转向时,意外牵动了他的伤势,身子一软,秦阳便朝着一侧滑了过去。
“殿下!”
鲁有冠一直跟在秦阳身后,见他滑下战马,连忙大喊!
秦阳奋力伸手,想抓住缰绳,却差了一寸。
他的马匹并非战马,京中贵族向来不喜欢战场上那种固定身体的马鞍和蹬具,觉得这玩意儿丑陋。
这就导致他们的马鞍和蹬具都是装饰作用,实际的固定效果并不好。
身为纨绔的秦阳就是吃了这个亏,眼看要翻下去。
一只玉手忽然探过来,奋力一拽,竟然硬生生将秦阳扯了过去。
馨香的味道传来,秦阳转过头,赫然看到自己竟然被裴盈抱在怀中,被拉着和她同骑了一匹战马。
本来这是香艳的一幕,但下一刻,裴盈忽然在他耳边小声道:
“殿下好像……受伤了?”
秦阳心中一沉,刚想解释,却察觉到了更加恐怖的事!
低头看去,裴盈的手此刻正护在自己胸前。
在他胸前放着的,是王陵的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