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阳走后,夜幕之下,无数身穿华服的皇族全都呆愣在原地。·x\w+b^s-z\.?c`o,m/
不少人已经开始在私下里议论。
“太子都去了,你们怎么说?”
“这个……我最近正好有空,去一趟也无妨。”
“对,太子都说了这是为皇室做贡献,咱们不能玷污了皇室的威名啊!”
“我呸,你今天还说打死都不去呢!”
“此一时彼一时,人嘛,要学会审时度势。”
风向很快开始转变。
也就在这个时候,秦阳已经回到了自家府内,安稳的等待起了事情的发酵。
“殿下,这样一来,咱们还真是喊得动他们所有人了!”
鲁有冠满是激动的开口,脸上满是得意。
数日之前,秦阳还只是一个恶名在外的皇子。
在朝廷中更是无权无势。
可经历了一次两次的事情后,他的成长速度非常快。
到现在甚至能将整个皇族调动起来。
“殿下,咱们之后怎么办?”
“没什么需要办的了,等着吧,通知礼官,为我和父皇准备秋猎的讲话。”
“为您准备?可是往年都是太子上去啊……”
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鲁有冠吓了一跳。
秋猎原本都是太子主持的。
而太子这些年来,也上去讲话过很多次。\w¢z-s`x.s¢._c-o/m!
但这次不一样。
秦阳瞥了他一眼道:
“说了这次秋猎是我主持,我来宣读祭词,有什么问题。”
“也是啊。”
鲁有冠点了点头,转身便准备去安排人送信到皇宫了。
皇宫之中,秦阳安排人全部前去轮值的消息乾帝已经知晓。
陈敬德此刻便在养心殿中和乾帝聊着这件事。
“陛下,此次九皇子之事,您是否知晓?”
“你是说他让所有皇族前去轮值的事吧。”
乾帝淡淡开口,语气古井无波。
“能喊得动人,算是他的本事。”
“可这么多人过去,恐怕影响咱们的安排。”陈敬德低声提醒。
“崔弼说,他调过来的人都在回鹘隐姓埋名十余年,不会和朝廷沾染任何关系。”
“这么久?”
陈敬德心中一惊。
虽说他也参与了针对沈家的行动,可直到现在秋猎在即的时刻,乾帝才将一些重要消息透露给他。
自从崔弼走后,陈敬德自认为已经混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虽说身份还是辅相,并非真正的宰相。
乾帝和他之间的关系也日渐亲密,甚至已经开始将很多重要事务交给他来做。
可今天这句不经意间的话,却让他心中惊疑不定。`萝-拉¢小?说· ~无\错′内?容\
崔弼手上还有留了数十年的暗线,乾帝也有很多事还未曾告诉他。
攥紧了拳头,陈敬德强压下心中的胡思乱想道:
“崔老出手,看来事情不必微臣操心了。”
“不,还有一件事。”
乾帝摇了摇头。
“陛下您说。”
“朕听闻沈家那位家主,似乎听到了风声,现在正从回鹘往回赶,秋猎之前,他不用回来。”
“明白。”
……
第二日清晨,秦阳早早将马鸿运和他的这些手下兄弟们全都叫进了院子。
“各位,本王准备参加秋猎,自设一营!”
“什么!?”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吓得眼睛瞪得老圆。
“殿下,您自设一营,是准备驻扎在哪里?”
马鸿运挠了挠头,开口确认。
他其实心中已经有了一些答案,却不知道秦阳这边是不是真的那样狂妄。
而秦阳说出的,确实是他最不想听到的那句话。
“和陛下,太子和晋王一同扎营。”
噗!
马鸿运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踉踉跄跄的向后退了几步。
“您别吓我啊,殿下!”
“就凭咱们的实力,跟太子比还有可能输的不太难看,可人家晋王是战场上下来的真正猛将,手下兵强马壮,怎么比?”
“放心,我给你们制作了一种简易的手弩,可以不用搭箭,便接连发射,配备瞄准点位,只要经过训练,咱们就算是不赢,也不会输的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