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
“把聘礼搬进府呀!”
祖大寿府上的仆从们,看着吴三桂果断的扔下聘礼就走,有些不知所措的呆立当场,听到袁文弼的话语,纷纷反映过来,将那些聘礼卸车搬进祖府。,k-a·n¢s`h¨u`l¢a!o\.*c¨o\m~
见状,袁文弼笑着转身往议事厅走去。
“文弼大哥,吴三桂他人呢?”
祖秀容见到袁文弼笑意盈盈的回来,诧异的迎了上去。
“哪有什么吴三桂,刚刚不过是有好心人知道我要想祖叔叔求亲,特意替我送了些聘礼罢了!”
袁文弼意味深长的说道。
祖大寿眉头一皱,沉思片刻,大概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祖大寿知道,只要袁崇焕未死,袁文弼回辽东,那么袁家在辽东在关宁军的影响力便不会消失,只要袁文弼做出些成绩,关宁军大概还是姓袁的。
“哈哈哈,大概是天意吧!叔叔我这边修书一封,与吴家说清楚。再说小女与文弼情投意合,我怎么能做那棒打鸳鸯之事!”
祖大寿大笑着说道。
袁文弼心中一动,这祖大寿能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果真是有其独到之处,太能屈能伸了!
“祖叔叔同意我迎娶秀容了吧?”
“唉,你们暂时还不能完婚,毕竟袁大帅被幽禁呢!
待陛下查明真相,赦免大帅后,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再成婚也不晚!”
祖大寿叹了口气,笑着说。\优`品.小\说′网. ?首.发*
闻言,袁文弼哪里不知祖大寿之意,暗道一声,好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老狐狸!
“那是自然,贤侄定不会委屈了秀容。想来不出三年,我定会让陛下放了家父。”
“若是如此,那真是大天大的喜事!我看时候不早了,咱们一家人吃顿便饭吧!”
说罢,祖大寿吩咐家人,准备宴席。
一阵推杯换盏后,袁文弼便与祖大寿改了称呼,酒过三巡之后,袁文弼有些微醺的在祖大寿府上住下。
次日清晨,袁文弼拉着祖秀容的手,向祖大寿辞行。
祖大寿带着亲随家丁,将袁文弼和祖秀容,送到海边的码头,登上了一艘向皮岛运送补给的大福船。
“岳父大人,我定会照顾好秀容的!请您放心!我们这便去皮岛了,您要保重,记着昨天我说的话!”
祖大寿双目微红,有些不舍的看着自己即将远行的爱女。
“爹,女儿终会有一天会嫁人,从你身边离开的……”
说着说着,祖秀容眼圈中的泪珠终于无声的滑落下来。
祖大寿伸出粗糙的大手,轻柔的拭去女儿面颊上的泪痕,没有说话。?a.b\c_w+x·w+..c¢o_m*
他拍了拍身边袁文弼坚实的肩膀,随后转过身去,快步下了船。
只见他背对着一对爱人,用力挥了挥手。
“开船喽!”
控船的军士高声呼喊着,大船缓缓离开码头,向着一望无际的暗黑色的大海行去。
袁文弼站在船头,海风吹得他的衣袍咧咧作响,他望着无垠的大海,心潮澎湃,两世的记忆彼此交融。
“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
“这一世,我要扫清世间一切牛鬼蛇神,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一旁俏立的祖秀容,看着意气风发的袁文弼,满眼尽是说不出的爱意。
五天后,晨雾弥漫间,海面上出现数个黑点。
袁文弼和一个身穿把总军服的汉子并肩站在船头。
“将军,那里便是东江镇了,最大那座岛便是皮岛。”
“刘把总,咱们何时能入港?”
“午时便能登陆了!这几天将军在船上过的还算适应吗?”
闻言,袁文弼回想起五天前,出海不到一天自己便扶着船舷不住呕吐的场景,好在他身体恢复力惊人,不到一夜便适应了海上的颠簸。
“我倒是还好,只是夫人她有些难受。”
“将军,当年我第一次登船比你狼狈多了。我可是生生适应了四五天,当初我都以为我要去见我那从未谋面的太奶奶了!”
“哈哈哈,老刘,你可真逗……”
袁文弼笑着不断拍着船舷。
原本有些压抑的气氛顿时欢快了起来。
“将军,你晕船的时候,我可没笑你……”
“咳咳,我去看看夫人。”
袁文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