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袭击敌营。张宏统率其余士卒坚守营寨,作为接应。
“遵令!”众将齐声高呼。
赤红了落日将仅有的余晖洒向大地。
巴图尔端坐在一匹雄壮的战马上,神色凝重地看着眼前,用石头高高磊起的“小山”,那“小山”上有一道木墙,木墙后有一队战士死死盯着他们。
“哗啦啦!”
饮马河紧紧贴着,那被人堆砌而成的小山缓缓流淌,人马根本无法通过。
庙岭山顶的破庙中,袁文弼俯身向下看去,脸上挂满了得意的笑容。
“你们就三条路可以走,一是冲过我们修筑的营垒,二是下马弃甲翻越庙岭,三是下马弃甲趟着齐腰深的冰冷河水一路向北。就看你们怎么选择了!”
听着袁文弼的话语,刘老三咧着嘴笑着说:“咋选都是个死!”
“啪!”
袁文弼一巴掌扇在刘老三的后脑上,“瞎说什么?投降也是一条路!”
“将军我错了!你看他们进攻了!”
袁文弼看见山脚下有一队甲兵翻身下马,手脚并用向营垒上爬去。
“砰砰砰!
数块大石被亲卫营士兵从寨墙后扔出,那些曾经骄傲无比的镶蓝旗甲兵被大石砸中,惨叫着向下滑落,下一刻,肉体连同石块便成了“小山”的一部分。
仅不到一刻钟功夫,便有四五十甲兵殒命在那道染满血的小山坡。
巴图尔面色阴冷至极,不待他说话,一个魁梧大汉跪在他马前,带着哭腔说道:“大人,攻不上去的。咱们另找他法吧!”
巴图尔举起马鞭想要抽下,但手臂高高悬在半空,半晌后,他长叹一声无力地将举起的手臂放下。
“那山上一定有伏兵,我们想必是翻不过庙岭的!”巴图尔神色黯然地低声说。
“大人现在是枯水期,饮马河不深的,咱们趁夜可以悄悄趟过去。”
“不可,咱们逆流而上速度不会快的,明军只需要在岸边放箭,我等万没有生还之理!”
“可是已经没了别的办法了!咱们总不能投降明军吧!”
巴图尔长叹一声,无奈地说道。“唉,先安下营寨!想来明军人数不多,我们只要等援兵赶到就能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