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军!”
众人闻言各自领命而去,只有李山河被袁文弼叫住,见只有祖秀容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袁文弼苦笑着摇头,低声说:“山河,你我相识时日不短了,你做事沉稳干练,我很欣赏你。
我派你到登州购粮,只是一个幌子,你到登州后,挑心腹手下留在登州,一是替我们东江镇网罗人才,以各式工匠、贫苦书生为主。二是盯住登州的火器、兵甲的储藏之处,以备不时之需。三是替我掌握孔有德、耿仲明的动向,若有异动及时汇报。最后才是出售我们辽东特产、购买粮食。”
李山河闻言点了点头,随即行礼告辞。
“夫君,你刚刚所说我大都理解是何用意,但为何你要将孔有德、耿仲明如此放在心上,他们不过是原东江军的叛部,应该不足为虑吧!”
袁文弼神秘一笑,暗道,你当然不知道那两人的赫赫大名,但我得阻止吴桥兵变的发生,防止他们挟持登州火器军,带着数百门最精良的火炮投降后金,万不能让后金补全最后的缺点。
“秀容,如今火器的威力越来越大,个人的勇武在战场上的作用会越来越小,登州位置十分重要,城中有数千火器军和数百门最新式的火炮,若是出了意外,我东江镇便没了退路,只能与建虏硬碰硬的厮杀了!”
“你是说孔有德和耿种明可能带兵谋反吗?”祖秀容神色凝重,低声说。
袁文弼点了点头,低声说:“我就怕明年我们与建虏交战之时,跨海偷袭我们。实在令我不得不防!”
“但夫君你还不想直接除了他们,因为你想趁他们叛乱,占据登州,得了那些你心心念念的火器和熟练的筑炮工匠吧!”
“咳咳咳!时候不早,咱们不要谈公事了!”
袁文弼被猜中心事,忙连连咳嗦化解尴尬。
“啊呀,莫不是被小女子猜中了!”
说罢,祖秀容转身快步出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