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寒意,一支人马从汉城出发,一路向北,直奔平壤。
李太禹坐在八人抬着的豪华大轿中,紧了紧身上的貂裘,一个美貌婢女轻柔地揉捏着他的双腿,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轿外却是一群衣着单薄瑟瑟发抖着缓步行进的朝鲜士兵。
数名身穿棉衣,外披铠甲的军官,手持皮鞭,不住喝骂驱赶着那群缺衣少穿的士兵。
三天后的黄昏,朝鲜国相李太禹率部终于抵达大同江东,举目远眺已然能看到平壤城的轮廓,李太禹有些疲乏地吩咐手下安营,明日再入平壤。
三个人影悄然远离了跟随一天的朝鲜援军,奔向大同江边。
袁文弼坐在江边密林中的一块大石上,看着匆匆赶到的侦查兵。
“将军,援军人数大约两千余。大都缺少棉衣,行军极为混乱迟缓,张连长说朝鲜援军战斗力不高,他已经带着侦查连绕路插到那支援军的身后了!”
听着侦察兵的汇报,袁文弼轻轻点头,低声说:“看来朝鲜并没有与我等决一死战的心思,那些援军差不多可以做到一触即溃。
陈大牛,你带新编亲卫营于今夜子时主攻朝鲜援军大营!
给张朝义传令,今夜子时,配合亲卫营夜袭!”
那传令的侦察兵听后向袁文弼行礼后,悄然出了密林,去向张朝义传令。
袁文弼见那三个侦查连的战士快速离开,对身后的传令兵说:“给尚可喜传令,要在他今夜子时炮击平壤城,只用火炮轰击,不要派兵强攻。”
不多时,尚可喜坐在自己的营帐中,看着传令兵,低声问:“将军只让我炮轰吗?不用登城吗?”
传令兵点点头,说道:“将军的军令即使如此,请尚参将依照军令行事!”
尚可喜虽说有些不解,但他依旧微笑着领命。他心道:只用炮火轰击,必定会少死很多人,对我这支队伍有百利而无一害!
年纪此处,尚可喜派部将出帐,命部属准备今夜子时炮击平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