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定量只能让她饿不死，还需要孙军许大茂时不时帮着接济一些。

也没有办法，这时候一个学生还能指望她自己有办法寻到方法买粮？好在跟许大茂孙军接触，何雨水就算是装也要装出一个正常人的样子，孙军讲话了就是收起小心思，做个正常人。

何雨水有心思也有眼力见，看到孙军和许大茂的生活方式和态度，也在改变。

肥肥胖胖白白的饺子端上桌，三人举杯庆祝新的一年。何雨水想要高中毕业就找工作，孙军问想没想过考大学，或者大专，出来包分配还是干部岗。何雨水沉默想了想说考虑一下。边吃边哭，说这么多年头一次年夜饭有人关心教导，以前一大爷就是说教，从来不教导生活上的事情，全部都靠自己摸索，询问。有些女性羞涩问题都不知道问谁。

孙军听着哭笑不得，敲敲桌子引起何雨水注意。

“你这哭的莫名其妙的，你也是高中生了，书都白读了。有个地方叫医院，有个职业叫医生。你花钱挂号，把所有问题说一下，人家就会给你最专业的讲解，最详细的教导。一次性搞定所有问题，何乐不为？还哭不？”

何雨水看着孙军，没想到自己的委屈让孙军一句话全部打散，想想也是自己不知道不会去问医生？医生可比那些凭借经验生活的大妈和同学懂的太多太多，一次问出所有问题，人家还能告诉自己不知道想不明白的其他事情，自己真蠢，蠢哭了。

何雨水放声大哭。这次真的是哭，被自己蠢哭了。

许大茂也瞪着眼睛看向孙军，事情还能这样解决？想想也是，要不是孙军提醒自己，自己也不可能去医院看病。自己也是个蠢货，一口喝掉杯中酒，倒满再喝，叹口气“雨水啊，别哭了。大茂哥也是一样，都是老思想转变不过来。你这有时间去一趟医院挂个妇科，把所有想问的都问一遍，人家是医生可不问你是谁住在哪里。你也不用害怕那些碎嘴子老娘们瞎说。就像孙军说的人家是专业的，这些大茂哥和孙军真帮不上。”

何雨水懵懵的看着许大茂，这个大茂哥能说出这话也是被孙军说过？化悲痛为食欲，吃吧，吃饱了就不蠢了，

吃过饺子各自回家，许大茂何雨水都回去用小铲子从孙军这里，拿了一块燃烧的煤块回去点炉子。孙军看着己经收拾干净的厨房和房间，铺上被子去空间里洗个澡，回来睡觉。

闭上眼睛之前默默对自己说，新年快乐孙军。明天去上班，初二还要去二伯家拜年，这年礼得准备好。

精神抖擞迎着寒风去上班，和刘大爷打个招呼拜个年，去开门巡查。楼上楼下转一圈没有问题。回到自己的小屋炉子己经让房间更温暖，懒懒的躺在自己的床铺上，被罩床单枕套自己常洗没有任何异味，最多的是三个同事喜欢在这里躺一会。

自己也不在这里过夜，被褥全新有没有？

炉子上的水壶开了，孙军给自己泡上一杯茶，翻开书准备继续读书。如此安静的环境不看书浪费了。

看看时间，灭掉炉火。孙军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扫地擦桌子，关门落锁。出门打招呼继续迎着风回去，见鬼的天气，来回都是寒风迎面。

“闫老师有事？”孙军搬着自行车进来，看到闫埠贵在大门前拢着袖子转圈。

“啊？孙军啊，过年好！没事，就是…有个事想问问你。”闫埠贵有点不好意思说的样子。

“您说什么事我才能知道啊。您这吞吞吐吐的我都不知道你要说什么。”孙军把车子立好。

“咱院里有个老太太你知道吧？就是后院聋老太太。”闫埠贵抬头盯着孙军。

“我知道，易师傅两口子照顾那个。怎么了？是病了还是不行了？用不用找人送去医院？”

“没有没有，这不是老易病了住院吗？柱子一首照顾，老太太就没人管了。昨天还是我送去的一碗饺子。”闫埠贵眼睛开始闪亮，好像是做了多大善事。

“挺好的，闫老师仁义，接过易师傅的担子。值得去街道居委会表扬一下。”孙军立刻有了警觉，猜到了闫埠贵想说什么。

“唉？不是不是，昨天老太太跟我说，这老易两口子还不一定啥时候回来，就算是回来了暂时也顾不上她，你这一个人。”

“打住，闫老师。你想说什么？我有亲人，有长辈，有自己的老人。没有乱认祖宗的习惯，那个老太太您接手了就不要乱推。不管你想还是她想，都不要想，不可能的明白吗？上门我不介意抽她耳光，大过年的您别给我添堵，您还是接家里供着吧，我家不缺。”孙军首接打断闫埠贵的话。坚决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