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粗嗓门。

“这是打死了？”孙军自言自语。没一分钟，何雨水一声尖叫跑了出来。慌乱的看向西周，迅速锁定孙军。

“孙军，我把我哥打死了。”何雨水跑过来抓住孙军的衣服，颤抖着说着。

“不可能，就你那力气最多打晕。去看看死没死。”孙军立刻否定。

“孙军，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哥他翻我东西乱扔。我就…我就…。”何雨水有点要语与伦次了。

“没事没事，不要慌。入室抢劫是重罪，打死了都活该。别担心你坐不了牢的。”孙军安慰，也不知道是不是安慰。前面行走带着抓着他衣服的何雨水。

房间里很乱，孙军看着半个身子趴在床板上的何雨柱。走过去探探鼻息，摸摸颈间心跳。

“没事，只是昏过去了。你没有责任。用不用报公安把他抓起来？”孙军转头看向站在门口不进来的何雨水。

何雨水快速摇头，手指颤抖指着何雨柱：“真…真…没事？”

“没事没事，就是晕了。死不了的，你过来摸摸看？”孙军招手让她过来。

“不了不了，我就在这里看着就行。”

孙军点头，从屋里出来离开，远远的邻居都在看着：“看什么看？只是磕到东西晕倒了。”

孙军看着没有啥热闹了，转身回家了。

这边何雨水在门口呆呆的看着半个身子趴在床板上的何雨柱，就那么看着也不动。时间一点点过去，突然何雨柱手脚一阵颤抖，惊的何雨水突然跑两步拿起地上的木棍护在胸前。

“谁？那个孙子打我闷棍？”何雨柱抬手摸着头。艰难的爬起来，眼睛开始聚光看到了房间熟悉的摆设，也看到何雨水拿着木棍防备的姿态。

“雨水，知道谁打的我？”何雨柱坐在床板上。

“滚出去。”何雨水看到哥哥没事，心中怒火升起，挥舞棒子驱赶何雨柱。

何雨柱被驱赶出来，身后嘭的一声门关上了。

回到家里的何雨柱还是懵的，坐在床边开始回忆。然后就是狂笑，啪啪的抽自己耳光：“你真该死啊，真该死啊。就这还是哥哥？孝子贤孙也没这么当的，雨水骂的对，你就是一条狗，一条忠犬。易中海，你怎么就废了？没等我报复你就废了。黑市？抢劫？没有这个记忆啊？许大茂照顾我妹妹？这孙子有那好心？真的，全是真的。哈哈，还有贾家，东旭你要死了知道吗？我在医院照顾易中海？我管妹妹要钱？易中海，残废了还玩我？行，咱们走着瞧。孙军？孙军？我没印象啊，哪里是住了一个姓孙的。去问问，看看怎么回事？”

何雨柱摸摸脑袋，晕乎乎的躺下。没一会从床上跳起来，哎呦一声晃晃脑袋坐下，休息了一下起身去何雨水房门前敲门。

大院里人只是知道何雨柱敲了好长时间门，最后何雨水放哥哥进去，至于说了多久没有人知道，何雨柱何时离开的也没有知道。只是知道何雨柱第二天生病再没去过医院。

大年初二，孙军背着东西去拜年，好在只有一家亲戚。

骑车慢慢悠悠到了大院门口，除了外面不怕冷的孩子在大院门口玩，几个成年人在院门口看着，大多数人都在屋里。

“二伯。我来看你了，二伯母过年好，大哥过年好，二哥过年好。三妹过年好。”孙军和二哥只差几天，二哥上学晚，今年中专毕业。毕业之后有意思去派出所工作，二伯正在运作，八九不离十。

“小军来了。”二伯母笑着出来迎接孙军，这个亲人己经认下，经常来往己经当成自己家孩子。因为邻居说了两句孙军没有父母，二伯母撸胳膊挽袖子就冲上去开吵。说啥那？那是自家孩子，我都没说过一句重话，你呢算个屁。

世道让人礼教崩坏，可是一旦不是打秋风的，平等相处，二伯母没有了那种想法，真的就把孙军当成自家孩子。

“抽抽，孩子来了你也不起来一些下，不知道外面冷？拎东西很累知不知道？”二伯母进屋第一件事就是掐灭孙成发的烟，然后一顿数落，帮着孙军脱掉大衣，给孙军冲上一碗糖水。摆上花生瓜子糖块。

“我媳妇快成你妈了。你小子行啊。”二伯孙成发又点上一根。

“嘿嘿，真心换真心，二伯母真心待我。是吧！”孙军从挎包里掏出两条烟，给二伯和大哥一人一条。

“那是，这是我大侄子，我不对他好，还能对谁好？可怜我家老六老六媳妇唉，嫂子替你们享福了。你们放心，这孩子有人敢欺负，嫂子第一个冲上去拼命。”

一屋子人相当热闹，这才是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