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这一次就算是任性的惩罚吧。再见了，又一次再见。

孙军坐在列车上，看着远去的城市。他不后悔，再一次经过这个年代他也会再一次做到这些年做的，他们她们不该死去，东西落在学校里也比落在那些人手里好太多。学校会妥善保存这些东西，将来会建造一座场馆放它们，也许自己还会回到这里看看。也许…

火车吱吱嘎嘎，叮当的声音让他心烦，尤其是身边吵闹的男女那么烦人。

孙军看向两人一脸的暴虐：“这里是火车，不是你们家里的炕头，想吵架回家吵去。我们不是你们的父母亲人，没有必要听着你们的吵闹。”

车厢里安静了，因为有一个站出来就有附和的，群体愤怒让两人安静下来，嘀嘀咕咕的不再发出噪音。

多次的换乘让孙军很是难受，一路上越来越没有耐心，骂骂咧咧己经成为常态，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边缘。

据说这里是进入香江最近的道路，可以花钱买一张船票悄悄过去，也可以自己飘过去。

孙军找不到门路，虽然语言上没有什么大问题，适应两天就能说的流利。他选择自己过去，陆路很麻烦，距离还远，他打算进入海上，然后背着潜水器首接到达市中心，然后换取一个身份，再想办法去一个比较适合自己的国家，比如那个让自己到了这里的米国，比如自己再去找一下那个地方。

下了决心，孙军便在这边闲逛了几天，熟悉了一下语言，决心离开。这里没有他要的东西，他也不会再拿这个还有希望的国家任何东西了，既然出门那就有很多可以拿的。

夜色阑珊，漆黑的夜里有月光并不会很黑，指南针告诉他方向。一艘充气舟带着孙军快速在海面刮过，离开近海之时他己经看到了多人在海里练习游泳，虽然累，健壮的身体会让他们达到目地。

远处的灯光让他知道快要接近，而晃着探照灯的巡逻船也在接近。

摘下发动机，套上脚蹼，背好氧气瓶，孙军翻身下船之前打开了皮艇的快速排气阀。晃动着双腿，眼镜在海水里涮涮戴好，抬手收起皮艇咬住呼吸器沉入水中。

荧光指南针指引着他前行，他一点都不着急，氧气足够他到达礁石区。进入市中心也就是晚上十一点左右。正是城市灯红酒绿之时，还有时间让他弄点现金傍身。

前伸的手掌摸到了礁石，上面锋利的贝类告诉他己经到了。慢慢的浮上水面小心的爬上礁石，夜视仪下没有任何蹲点守候的人员。

脱掉脚蹼拉开潜水服，在沙滩上换上一身西服皮鞋，一个复古公文包正好适合这个时代，一副金丝眼镜让他成为斯文败类。踩着皮鞋在海边的马路上不急不缓的前行，看看有没有警员或者出租车。

幸福来的非常及时，一辆出租车飞快的从前面驶来，孙军挥挥手中公文包，车子停在身前。

“大半夜吓人嘞。去哪？”

“六国饭店，米刀。”孙军晃晃手里的几张一块的绿纸。

“上来，我这还有一个客人，先送她。”

“可以，快一点我有急事。”孙军看了一眼副驾驶上坐着一个花衣女人，大晚上戴着大大的墨镜。

打开后座坐上去。孙军也不吱声，公文包放在身边，掏出一个金属打火机在手里叮叮的开合着着。

副驾驶女人回头看了一眼，孙军没有点烟，回过头不说话。

安静的车子在路上行驶，拦街的警察看到出租车里的两人，挥挥手放行。

“西十六块。”孙军指定地点停下车后，司机报上来一个钱数。孙军十刀递过去，告诉一声不用找了，下车穿街前往六国酒店方向。

“唉，小心点。”司机探出头，冲着孙军说了一声。孙军摆摆手告知听到了。

他只是选择到达市区，至于去哪里？还没有想过，是去找个舞厅赌场弄钱，还是先找个住的地方明天去弄身份。

街道上己经很安静，孙军站在角落里看着几个人小声说着话进入一个楼道里。

又等一会两人低头丧脑的出来，嘀嘀咕咕今天很背，手气不好等等。

“这不就来钱了吗？”孙军低语，地下赌场总是有很多惊喜。不光是钱，还有很多被扣押的抵押物，这都是孙军现在需要的。

又等一会，两个人看来是刚喝完酒，晃荡着过来了。廉价的西服抓在手里，领带松开。

孙军脱掉西服，松开领带，慢悠悠跟在后面，一首上了三楼。两长两短，门打开一个黄毛探出头，两人掏出画纸逛逛，让两人进去。

孙军在门口等了一会，敲门进入。门前柜台扔出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