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逸闲麻了,老史的确是聚宝盆,什么都知道的清楚。这个圈子虽然积攒下来如今己经人数不少,相比起大都人口依旧是稀少,怎么看?闭上眼睛当做不知道。
“正性兄可知哪位长公主?恋弟关心重也,不婚不配与弟相伴,据说两次含珠不知是否有延。”薛无咎又爆出一个大瓜。
“此事不可说,据传非是长公主,而是身边侍女,也不知长公主从各处找来与己六七分相像,换上公主衣裙无二。我曾远观传言应该是真的。”展正性摇摇头,也是说出判断。
“子安前些日子纳办了酒席。如今正是少年时,没有媒人上门?”
“有有,父亲那边也在张罗,不急不急。”元逸闲赶紧止住。
“正妻是要有的,不能失了体面,总要挑选一番,老侯爷能为子安琢磨应该是好的联姻之家,子安是不用急。”
“无咎兄这每每出去,肯定知道的比我多,可有乐事分享?”展正性虽老也不能自己入水不拉一个。
“唉…非要听?也罢,讲一个小史的故事吧。当年远去封地记录皇族之子嗣,路一城得知一故事。有些匪夷所思,讲给你们听听吧。
入城之时听闻一中年斩刑,也是正常没有在意,夜宿之时长随讲个一个故事。那被斩中年,少时聪慧父母舍命供其读书,一为入仕,二为富贵,无自家之田惶恐。
少年努力学业有成,打算进大都考进士。城中富户得闻愿嫁女资助,少年义气不受。愿乞食前往也不娶富户之女,富户无言退走。
府城欣慰奖励其路费成行,实则少年野心,想攀府主。府主可知?大概是知道的。
少年一考而成,返回府城认了府城推荐。很是简单?不然,少年回来想要求娶,府主不允,让其娶富户之女,言此女可娶本府会视若己出。
少年无奈,富户之女陪嫁相当之丰,农庄土地皆有,思过还是收了嫁妆迎娶富户之女。
富户之女迟钝,虽美艳却是弱了心智,好在听话也是可也。虽不满意,家财丰也就认了,府主更是照顾,时常全家去做客,也没有什么不顺。
三五年间终有子一,却是聪慧举一反三,少年至青年转而十几哉而过,家中温读一考而成远去为官。
有子万事足也,却不知天降横祸,军粮有损他之过,其称不知为何有损,每年西次巡查从没看到有损。
身陷大牢也不知如何求救,各处证据表明其贩卖存物,证据齐全铁案无疑。主要是远乡之地有田百亩有余,家中存金巨。
如此大贪择日砍了脑袋。不见其子归家,家中痴母又不是明白之人。此事了了?没有,当是在想此等小人府主何来照顾?
却不知过了几年碰到了一礼部同年,闲聊之时方知原委。富户是真,其女非 亲,其母为曾求娶之女,那这个富户之女何来,其父为谁?资考之人也。
女孝,无防而延女,何曾想不智,投富户之名下隐也。
富户选婿,投药而至少年无嗣。主视若己出常宴请而醉,痴女 侍而得子,聪明伶俐远去为官。
富户不损,府主得愿,库不足流银入府,中年己无用杀而正典。痴女 无养返回府中,府主可再寻一婿也?
若非远官其子告之永不可知,奇也?非也非也,为何?主妻族弟之女,育有二女一子,妾为妻族表有二子。一女三子均为正常,乃管家与妻生子,实为非亲慧也,子 与 妾生二子。
而痴女 所生之子,乃是被砍了头的兄弟,侍 孝公而得。怎样?”薛无咎看着两对蚊香眼笑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乱,真他娘乱。还有二女如何?”元逸闲也喝了一大口询问。
“不知,好像是死于疾病,谣传死于难产。”薛无咎摇头。
“无咎此事可真?”展正性摇头叹息。
“真,陛下看着乱,烧了奏报全员斩立决。”
“真真是开了眼了,这绕来绕去的,富户肯定无罪,厉害厉害。无咎能了解这等奇闻真真有心了。”展典使掏出枣儿塞进嘴里。
“你们真的闲,无咎故事不错。回头再不要说了。”少卿推门进来。
“见过少卿。”三人起身施礼。
“嗯,有一个差事,子安跑一下。东南老安王薨了。你去看一下其子嗣是否可继,一些文书祭奠需要你在场。圣喻很快就下来,刑部,礼部,太常都有人一同前往。你就是去记录下来,不用防男女之事,可行走后宅,陛下会赐下玉牌。这安王很有趣,你去了就知道了。太子殿下府中会有一长侍也去,这人比较难缠,敬而远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