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草如茵的草地上,所有人都陷入了短暂的停滞,包括陈西。/E`Z!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陈西虽然知道太子对太子妃下手,只是没想到也太狠了,坚韧竹子编织的蹴鞠彻底散了架。
再看李月如的脚踝,竟然还插着几根断裂的竹片,一大片鲜血从白色短裤中溢出来,像是一朵朵绽放的血梅。
她倒在地上,弯弯的秀眉紧紧蹙在一起,眼瞳中有水波流转。光洁的额头上因为锥心的疼,溢出一大片香汗,几缕散落的青丝黏在线条流畅的侧脸上,楚楚可怜。
陈西看得一阵心痛,心中骂道,“妈的,太子真狠。”
“浑蛋,你们怎么保护的月妃!”秦修怒吼一声。
众奴才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在地上,“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
不过,他并未第一时间去观察李月如脚踝的伤势,反而朝着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走去,抬脚就重重踹在他们身上。
“废物,废物,一个个都是废物。”
“本太子的一个蹴鞠都接不住,反而让我误伤了月妃,你们居心何在。”
“陈守卫,刀来!”
“铿!”陈西很配合把长刀递过去,秦修接在手中,对着其中一个小太监脑袋就要砍下。·w-e.n·x~u\e!t¨x?t-.*c`o\m.
“慢,慢。”就在这时,李月如强忍着脚踝的痛开口,“殿下,是臣妾不小心,怪不得他们。”
“请殿下莫要如此重的惩罚他们。”
“哼!”秦修把刀扔给陈西,“既然月妃替你们求情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陈守卫,拿棍来。”
陈西转身离去。
秦修则是快步朝着李月如跑去,到了近前,蹲下来看着李月若的脚踝,表面很是关心,眼底深处的得意一闪而逝。
看你今晚还怎么去茅厕小解!
“月妃能站起来走吗?”
“臣妾试一试。”李月如接住秦修的手,挣扎着站起来,只不过刚站起来一半,脚踝的疼实在难以忍受。
“哎呦~”李月如再次坐在带上,后背沁出的汗水浸湿白色短衫。
“该死的奴才,全都该死,让月妃受那么重的伤。”秦修没有再次把李月如扶起来,反而趁机大骂奴才。
刚好陈西拿着长棍回来,秦修气冲冲上前一把夺过,指着宫女太监,“你们全给我趴下。”
宫女太监不敢不从,爬倒在地上。
“陈守卫,你送月妃回到寝宫,我随后请太医。~k?a¢n?s!h.u·h?o^u-.~c`o,m′”
“还有你先帮月妃脚踝处的伤口做简单处理,太医来了可以快速治疗。”
“啊?”陈西和李月如两人同时愣住了。
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当今太子妃。
“啊什么啊,你没看到太子妃痛的脸色惨白,她千金之躯,怎么一直坐在地上。”
“殿下...”李月如的耳垂泛起一片淡淡的红霞,“万万不可,这要是传言出去...”
“月妃,事发突然,谁敢乱嚼舌根,我杖毙了他。”
“还不快去,陈守卫。”
陈西知道,这些都是秦修的故意安排,至于为什么,还想不明白。
陈西走到近前,弯腰公主抱李月如。
第一次和陌生的男人亲密接触,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李月如娇躯绷紧像是拉开的长弓,心头没有一丝旖旎的念头。
可是,陈西鼻腔呼出的热气悠长,总是不偏不倚打在她的脖颈上,又痒又烫。
加上贴得那么近,胳膊不经意间蹭到陈西的胸膛,坚硬的触感像是钢铁般。
走了几十米而已,李月如心里竟然升起了异样的感觉。
她知道这样不对,很羞耻,可是根本压不住,越压反弹的便越厉害。
陈守卫的胸膛,好像比太子殿下的还结实,被他抱着,好安心啊。
呸呸呸,李月如脸蛋一下子红得厉害,她怎么能生出这种龌龊的想法。
这是大不敬,是对太子的不忠,她李月如不是这样的女人。
深吸一口气,高挺的胸部起伏,李月如又一次强压下心里的杂念。
陈西走得四平八稳,目视前方,原主本身就是守卫,是个练家子,怀里的李月如虽然有一百零几斤重,可是于他而言,八十斤和一百二十斤都没什么差别。
只是,如此近的距离,李月如自带的体香和汗香交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