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不然，历史上那些权倾朝野的太监，宰相、将军、王爷等，是如何一手遮天的？

“不说话？嗯？”

“瞧不起我？”

秦德右手手腕微微发力，锋锐的刀锋与皮肤贴得越发紧密，刀口已经溢出了一缕鲜红，顺着刀锋往下缓缓流淌。

刀锋一点点用力，陈西脖颈传来刺痛，他拼命压制胸腔的怒火，不停地再忍。

在这里，就算杀了秦德又如何？

自己一样要死！

“二皇子，今日可是圣上寿诞，你要在殿前见血吗？”

忽然，一道沉稳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一个约莫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穿着宰相的官服，大步朝着这边走来。

“原来是李相。”秦德收回长刀，随手递给身边的侍卫，“我就是逗逗他罢了，李相可别在今天参我一本。”

李易德身板笔直，不卑不亢，“我向来是就事论事，更何况陈守卫昨晚在游园会上大放异彩，要是被二皇子一刀砍了，你觉得圣上会如何？”

昨晚陈西一箭三连，朝中大臣几乎都在第一时间收到这个消息，不少人想传递善意给陈西。

毕竟，圣上真要封赏他，他就不单单是太子的贴身侍卫那么简单了。

秦德瞥了一眼李易德，转身就走。

李易德在陈西身前略作停留，“我并非是帮你，是感谢你昨晚没让大周丢脸。”

陈西抱拳，“谢谢李相。”

李易德点点头，施施然朝着台阶上走去，陈西被秦德羞辱一番，便没了兴致，四下看了看，假装去茅厕寻个清闲。

一路问太监和宫女，陈西找到一处十分僻静的茅房，两边都种有竹林，青石板铺就的小路，要不是前方是茅厕，还真别有一番风味。

前方青石小路转角，陈西刚一转身，便和一道丰满的身躯撞了个满怀。

女子顺势倒在陈西怀里，捂着高耸白皙露出大半的胸部，“哎呦，陈守卫，你撞疼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