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改个字而已,并非难事!”
“而且,我会让人放出消息,宣扬毅儿北疆归来,里里外外都做好,这样任谁都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江河海侃侃而谈,言语之间满是十足的自信。
“至于你,在北疆五年,身体素质肯定也没有问题。”
“至于你,你就去你母亲那里帮忙,先从镖师开始历练,出一次镖,中间也有上百两银子的收入。”
“你可要争气,日后江毅坐镇侯府,你这个当哥哥若还是需要他救济,侯府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江河海再度开口道。
江寒听着他的安排,脸上平静,但眸中冷意确实冰寒无比。
他自然知道江河海如此安排的意思,无他,这是要为他的宝贝儿子江毅披荆斩棘了。
侯府之中,唯一对江毅地位有威胁的便是自己。
毕竟,无论江河海如何盘剥自己的嫡子身份,但他嫡子,长子身份摆在那里。
剥夺自己军功,让自己去走镖,走一次镖,短则三五月,长则一两年,如此,就彻底的将自己排除在侯府的核心之外。
而自古士农工商,为商者贱,自己一旦去走镖,也就意味着从事了商贾生意,在这等级森严的大乾皇朝,一个从事贱业的人,怎么可以集成侯爵呢。
江河海此计,堪称毒辣,既为自己的小儿子赚了军功,铺平了道路,又彻底的废了自己这个大儿子的锦绣前途,使自己对江毅再无半分的竞争实力。
只是,这毒计,未免有些过了。
哪怕一碗水端不平,也不能端一碗,摔一碗吧。
江寒那黝黑而深沉的眸子看向江河海,而后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开口道。
“侯爷这安排确实不错!”
听到这话,江河海深深呼了一口气,而后端起了一杯香茗。
“既然如此,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你做的付出,为父不会忘记,你弟弟也断然不会忘记!”
江河海话音刚落,下一刻,江寒的声音再度响起。
“只是,江毅想要军功,那让他自己去边疆获取,我的东西,他拿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