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怒火的父亲,小嘴直接瘪了下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还不快去!”
陈宏杰的声音再次传来,里面带着不加以掩饰的愤怒。
陈百灵咬着嘴唇,愤愤地瞪了一眼江寒,又看了看生气的父亲,最终跺了一下脚,转身头也不回地跑了。
房间里只剩下江寒、陈宏杰和叶初语。
陈宏杰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的怒气稍减,但依然带着几分无奈和失望。
“让你看笑话了。”他转头对江寒说道,语气中带着歉意。
江寒只是微微摇头,神色平静,似乎刚才的争执与他无关一般。
他见过太多比这更难听、更恶毒的话语,陈百灵的这番话对他来说,不过是蚊子叫唤,无关痛痒。
陈宏杰看着江寒波澜不惊的样子,心中对他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这份沉稳,可不是一般的年轻人能有的。
只有陈宏杰才知道,江寒这五年在边疆的表现究竟有多么优秀。
他不是靠什么荫庇活下来,而是凭着自己的本事,浴血拼杀,一步一步爬起来的!
他在北疆立下的军功,如果全部上报朝廷,足以让那些整日里只知道吟诗作对、纸上谈兵的所谓“才子”们汗颜至死!
至于说什么在边疆江寒是凭借着侯府的名头才活下来,那就更是无稽之谈。
据他这个主将所知,这五年中,侯府不仅没能给江寒什么帮助,反而是还时不时的找机会派人来恶心一下江寒。
完全没有一点对待家中嫡长子的态度。
也正是在这五年中,陈宏杰对平津侯那是失望透顶,堂堂名门望族,被一个妒妇把持,恐怕也离没落不远了。
家中空有宝玉而不自知啊,平津侯。
可以说在整个京城,陈宏杰认识的所有年轻人里面,无论是能力、心性,江寒也绝对能稳稳占据前三的位置!
至于京城那些传言,都是那些无知的人以讹传讹,或者是一些嫉妒他的人故意抹黑。
他转头看向叶初语,语气重新变得严肃:“初语,你刚才也听到了,京城的传言并不可信。江寒是什么样的人,不是你听别人说几句就能判定的。你们年轻人的心啊,太容易被表象和流言蜚语蒙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