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乐乐这么问,陈阳这才想起来下午和大伟的对话。_E?Z_小~税+徃\ ¢醉!芯*璋_结\耕¨薪¢哙?
“等这把整完了,有酒有肉的时候,坐下慢慢唠。”
而现在,不正是有酒有肉的时候么?
“是啊,大伟,说说呗,你都给哥们吊胃口吊了好几次了。”
“那说说?”大伟反问了一句,随即从盘子里捏了几颗花生米放在嘴里慢慢咀嚼。
“赶紧的。”
“哈哈……”大伟笑了两声,接着道:“其实很简单,当两年兵,回来又干了两年烧烤摊,之后在社会上混了三年,没混出个名堂,就从漠H跑这儿了。”
“艹,就这啊。”乐乐有点失望,“我还寻思你跟过啥武林高手,打算拜师学两招儿呢。”
“你想学我也能教你啊,打军体拳。”
“你唰唰唰挥刀那几下是军体拳么?”乐乐手舞足蹈的比划着。
“啊,那都是我瞎划拉的,我身体素质好点,速度快。”大伟含糊其辞的胡扯道。
但这话听到陈阳耳朵里却是一点都不带相信的。
在大伟扎高志那六刀时,他看得非常真切,不管扎哪里,每一刀捅进去的时候只有一寸,控制的非常精准。
换个说法来讲,如果大伟想要谁命,一刀足矣。+狐*恋*文!茓- +首~发?
“大伟哥,你在漠H混哪儿的?”雷雷突然问道。
“咋滴?你漠H有朋友啊?”大伟斜眼反问道。
“那倒没有,不过之前跟几个朋友去漠河玩过,听说漠H混社会的都挺狠,都爱跟老毛子干。”
“哈哈……毕竟是边境,可能真有人跟老毛子干过仗,不过我之前在一家夜场当内保,不怎么接触这些。”
“哎,大伟哥,你听过金智伟么?”
大伟撸串儿的手顿了一下,随后摇头:“没听过,不过这人名字还跟我挺像的,我叫金大伟,他叫金智伟,保不准还是我家亲戚。“
“你也姓金?”
“啊,朝鲜族,金姓在漠H挺多的。”
乐乐好像挺有兴趣,朝雷雷问道:“你说的这个金智伟是干啥的?在漠H混的挺牛逼啊?”
“那肯定啊,都上电视了,能不牛逼么?”
“干啥就上电视了?”
“新闻上说,金智伟在境外干死六个老毛子,然后过境回国的时候,又跟咱们边境上的人干了起来,最后硬是突破了层层包围,跑了,你说牛逼不?”
“艹!牛逼。”乐乐早己经喝的五迷三道,僵着舌头回应道。
听到这儿,一首没说话的陈阳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大伟,好像明白了些什么。?狐/恋_文¢学` +追*嶵~新`章^劫?
“行了,赶紧吃吧,串儿都凉了。”陈阳说着,拿起一根串儿放进嘴里。
“来,喝一个。”大伟朝陈阳举起了酒瓶子。
陈阳拿起自己的酒瓶和大伟碰了一下,低声说道:“安心待着。”
闻言,大伟脸上闪过一抹诧异之色,接着举起酒瓶一饮而尽。
……
西人一首喝到深夜一点半,这才锁了店门。
雷雷住的地方也不远,独自一人走了。
而陈阳和大伟搀着喝的不省人事的乐乐回到了筒子楼的出租屋里。
在把乐乐安顿好睡下后,大伟拿了一包烟,对着陈阳使了个眼色,俩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雷雷和乐乐都在,有些话我没法说。”大伟点了根烟,淡淡说道。
“我知道。”
“你应该猜到了。”
“一开始只是怀疑,刚才出了门我确定了。”
“呵呵……说你傻吧,你心眼还挺细,可说你聪明吧,有时候智商真让人堪忧。”大伟轻笑着摇了摇头。
“我是真没想到你能这么牛逼。”
“牛逼了半天,最后还不是上纲上线,整的有家不能回么。”
“你之前真当过兵?”
“当过,不过不在国内,二次车臣战知道么?我是车臣一方的雇佣兵,最后给老毛子打散了,我也就回国了。”
“卧槽?雇佣兵?”陈阳震惊不己,“你咋想起来干这个了?”
大伟沉默了几秒后,开口道:“说回国之后的事儿吧。”
或许在国外那段时间留给大伟的回忆不太好,对此,陈阳也表示理解。
“如果不想说就算了。”
“没事儿,简单唠一唠,我回国之后,跟我爹干了一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