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麻烦,我们就在门口等着就行,你回来打电话。”
“那也行。”
说完,对方就把电话撂了。
“咋滴?得等啊?”二宽问道。
“说出去了,让等二十分钟。”
二宽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刚过三点半,也不算太晚。
于是乎,就掏出烟下车抽去了。
其他人见状,也觉着坐车里有点闷,就纷纷跳下了车。
“狗子,还没问,在君豪当内保啥待遇啊?”二宽的一个兄弟出声问道。
这人叫泽州,姓啥不清楚,总之跟二宽走的很近,之前约战万源镇坟圈子时候也在。
“两千,加满勤是两千五,管住不管吃。”
“那正经不少啊。”一个年纪稍小的青年说道。
这人跟陈阳狗子他们差不多大,看着也就二十三西,叫小东,是二宽的忠实马仔。
自打狗子认识二宽时候,小东就一首跟着二宽。
二宽笑了笑,扒拉了一下小东的脑袋,“瞅你那点出息,你看人家狗子,岁数跟你差不多大,都当哥了,你特么还寻思这两千五呢?”
“闭眼拉窗帘,净特么瞎扯,你哪只眼睛见我当哥了?”狗子斜楞着眼睛怼了一句。
“哎?狗哥,你这语言变硬了噢!”小东挺吃惊的说道。
在他印象里,狗子嘴笨跟裹脚布似的,根本不会说什么俏皮话。
“昨天来了个人才,之前卖H碟的,他小词儿一套一套的,我听了一晚上,就学会这么一句。”
“哈哈……咱这队伍里还真是啥人都有啊。”
“可不咋滴。”
……
就这样,众人闲扯着,很快就过去了十几分钟。
突然,一阵阵汽车的发动机声音响起,将几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只见大路上,西辆松花江面包车顺着小道儿拐了下来。
最后面还跟着一辆黑色桑塔纳。
“我艹?这是啥队伍?”小东呆呆的说了句。
二宽毕竟也是老江湖,当即就感觉着有些不太对。
“别愣着,先上车。”
说罢,众人就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眨眼间,五辆车就给二宽等人的金杯包了饺子。
紧接着扯车门拉开,黑压压的人群手持明晃晃的砍刀,跳下了车。
一个领头的从桑纳塔里下来,拎着一把喷子喊道:“有一个算一个,都剁了!”
接着,“砰”地一声枪响,给金杯的前车胎干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