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接着给自己也点了一支。
林飞接过烟,在凳子上坐下,跟陈阳简单讲了一遍。
原来,早些年在哈市这边有一家外资企业资助的福利院,规模不大,有七八个孩子,说白了,就是作秀,后来没几年,这帮人回去后,也就没再管了。
钱不到位,自然没办法继续抚养这帮孩子。
外资企业之前聘请的院长,也就是现在林飞和叶文龙的养父不忍心,想着找本地的福利院对接一下,看能不能把孩子都收留过去。
但不知道什么原因,整整半年,文件都没批下来,那自然也就没办法接收。
无奈之下,院长只好求助自己老家的左邻右舍,发动各种关系。好说歹说的将一些年纪小点的孩子送到各个人家抚养了。
而林飞和叶文龙当时都己经十二三,没人愿意要,所以院长就干脆自己将二人收留了下来。
这一晃,就是五年,去年院长检查出得了尿毒症,每个月血液透析,腹膜透析加起来就得一万左右。
于是林飞和叶文龙二人毅然就选择辍学,步入了社会。
因为年纪小,打工没人要,无奈之下,只能学着别人混社会。
俩人每天游走在各个网吧,夜店,旱冰场。
只要有活儿,啥都接。
就这样,一年过去了,竟然也承担起了院长的投资治疗费用。
而现在己经排到了肾源,连手术费加起来得二十多万,而且术后抗排异和保养,每年也需要西五万。
所以,正如林飞所说的那样,只要给钱,杀人都行。
在他和叶文龙的观念里,院长抚养他们长大,是最亲的人,所以他俩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能把院长的病看好,哪怕明天死了都行。
不得不说,思想有些极端,但也是重情重义之人。
期间陈阳问林飞,给人眼珠子干瞎,还有昨晚上给大虎奔着捅死的时候,心里怕不怕。
林飞的回答是,怕,但没得选,因为有钱赚。
听完二人的故事,陈阳仰着头想了片刻,接着朝二人出声问道:“你俩多大岁数?”
“我十八,龙龙十九。”林飞答道。
“以后跟着我吧。”
“每个月能有多少钱?”
“工资也就两三千,不过出去办事儿,就有钱拿,负担你养父的医疗费,应该问题不大,到时候做手术,如果钱不够,差多少我先给你拿着。”
听到陈阳的承诺,林飞和叶文龙没有一丝犹豫,一边答应着,一边给陈阳跪了下来。
“这他妈干啥呢?”
“阳哥,说谢就显得矫情了,以后但凡你吱声儿,我哥俩这条命就卖给你了。”
林飞说完,和叶文龙“DuangDuang”地就给陈阳磕了几个。
“我艹!少扯犊子,赶紧的起来。”
陈阳有点无奈,想要下床给二人扶起来,但腿上的伤口疼的厉害,实在不想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