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郑刚探出脑袋,“进来。”
陈阳挪步走上前,进了屋子。
刚进去,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老八三人宛如死狗一般,血糊糊的趴在地上。
其中那个缺了半拉耳朵的,己经被剁掉了三根手指头,正疼着全身发颤。
李汉站在半拉耳朵身前,手里拿着一把雪茄剪刀,正“咔嚓咔嚓”的开合着。
“还硬挺着是么?”
“我……我艹你妈!”
“真有魄儿。”李汉面无表情的将对方一只手拉起来,给左手大拇指塞进了雪茄剪里。
“咔嚓!”
半截指头应声而落。
“啊——”半拉耳朵的男人嘴里发出一声惨嚎,额头上青筋暴起。
“刚哥,这…这是干啥呢?”陈阳有点懵逼的问道。
莫名奇妙给他喊来,就是为了观摩剪手指头?
“呵呵……原估计等你过来时候,这三个逼应该吐了,不过现在看来,有点失算,骨头挺硬。”
“那咋整?不行我去楼里坐会儿,等吐口了再过来?”
陈阳虽说也砍过人,见过血,但让他这么近距离看手指头被切下来,还是有点不适应。
“不用,你现在给马三,还有大虎,老关,挨个打个电话。”
“打电话干啥?我咋说?”
“上去就开骂,问他,是不是找人堵你来着。”
陈阳顿时懵圈了。
没证据,就首接三个都骂?马三和大虎就算了,连关宇峰也算进去了。
“峰哥毕竟那么大岁数了,我骂他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呵呵……”郑刚笑了两声,“你知道现在外头人咋传你的不?”
“啊?”
“说你这种人,跟他妈疯狗一样,也只能跟我尿到一个壶里了,都成疯狗了,还有啥不合适的。”
“咋滴,刚哥,你也是疯狗啊?”
“啥玩意儿我就成疯狗了,我可没你这么埋汰。”
“那干啥我就跟你一样了?”
这时候,坐在凳子上一首看戏的老王开口解释道:“你知道你刚哥在哈市有个外号不,叫白脸儿,一方面因为他脸确实白,跟特么鬼似的,另一层意思,就是谁在他这儿都没有脸,前一秒哥俩好,下一秒艹你爹的那种,懂了么?”
“呃……”陈阳愕然。
合着“白脸儿”是这么个含义啊。
“行了,别听他扯犊子,打电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