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烟要摔倒,秦赫下意识接住她。·优′品?小~税,徃* ′已-发/布¢罪~欣!璋-结*
两具身子相贴,立马变得热辣滚烫。
哪哪都烫手。
密闭的空间,成年男女暧昧的喘息声和心跳声,都让这一刻变得格外漫长和折磨人。
“我……”
秦赫还想说什么,倒是柳若烟更忠于身体的反应,踮起脚尖吻住了他。
她的动作生涩,却因为难得主动而撩拨得秦赫不行。
许是秦赫没有进一步动作,柳若烟抽离开他的唇瓣,一双杏眸似是责备地看着他,带着几分欲求不满的娇噌。
秦赫看不懂柳若烟,眉头紧拧:“你……”
“我什么我?成年男女的事情,秦赫你不懂吗?”
只一瞬,秦赫也没心理负担了。
两人很快就打得火热,滚到了床上去。
这一夜,两人还解锁了那张带着小镜子的梳妆桌。
柳若烟被逼得羞耻咬着唇首掉泪,却又看得出表情是真的爽。
刚被放过,她喘着气就要打秦赫,却意外听到手机响起而顿住了动作。
柳若烟捡起地上的睡衣外套披在身上,接通电话。
手机那端传来陈子安的声音。
不知道说了什么,柳若烟脸色一变:“好,你等着,我立刻来。¨第¨一/看¨书!徃? \已?发,布.罪?薪.漳*結+”
说完,她看了也没看秦赫一眼,迅速换好衣服就走了,只留下秦赫一个人坐在床头,自嘲地笑了笑。
“柳若烟,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电动按摩棒吗?”
这一刻,秦赫心口的郁闷达到了顶点。
刚刚有多爽,现在就有多憋屈。
没有任何意外,柳若烟当晚没回来。
秦赫几乎听了一整夜的雨,到天亮才浅浅睡了半个小时。
等楼下传来恩恩和小狗玩闹的声音,他立马起身打算离开。
看了眼床头柜上摆放的银行卡,秦赫险些被气笑。
亏他昨晚还真以为柳若烟像柳哲说的那样,想跟他重新开始。
穿好衣物,秦赫头也不回离开房间。
刚抵达楼下,他就听到柳老爷子在问保姆:“兜兜呢?”
老宅的保姆如实回答:“刚刚司机接走了,好像说是要去跟妈妈会合。”
“胡闹!这不是胡闹吗!”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
秦赫眼皮子微垂,心口酸酸涩涩。
失望吗?
好像又习惯了。
在他和陈子安之间,柳若烟永远会偏向陈子安。¨求\书?帮/ /耕!芯~蕞*全*
可他呢?
昨晚又算什么?
算她柳若烟一时兴起,填补空虚的玩具?
秦赫自嘲笑了笑,心里头暗骂自己贱。
他跟柳老爷子打了声招呼,就带着恩恩离开了。
而老爷子这会儿脸色己经很臭了。
一个小时后,柳若烟带着兜兜回来,第一时间就去找秦赫和恩恩。
结果没找到人,只看到爷爷面色沉沉地坐在客厅里。
“爷爷,秦赫和恩恩呢?”柳若烟试探性问。
柳老爷子一脸失望地看着她:“烟烟,我一首以为你比阿哲和可可懂事,但我怎么想也想不到你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那小子一通电话就把你给叫出去,让你丢下你的丈夫,彻夜未归?你有没想过自己的丈夫会怎么想?”
柳若烟倒是没想到秦赫会怎么想。
她以为两人昨晚都那样了,而且在镜子那边,她是不愿意的。
可秦赫非得逼着她,坏透了,但最后她不是也配合了吗?
她觉得秦赫应该感受到她的退让了啊,所以没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合适。
“爷爷,不是子安的电话让我出去。是林媛喝醉了,闹了点事。对方很不好惹,子安解决不了,只好打电话给我。
我不能放任他们两人在酒吧出事就立刻过去。谁知道林媛砸人家脑袋那个,是城东家有头有脸的谢家。
谢家不太同意和解,我周旋了一个晚上,这事才算解决。我昨晚全程都在警察局,没去别的地方。”
爷爷一愣,又指着兜兜:“那你带这小子去和陈子安吃早餐,又是怎么回事?”
柳若烟听了这话,责备看了兜兜一眼:“天亮的时候,兜兜自己联系子安。我根本不知道。等我走出警局,子安才告诉我,他和兜兜约好去茶楼的事